“還請你好好明確這一點。”
銀時拉遠了距離輕鬆的朝他擺擺手。
“喂喂、夏油君,你身上有顯然很不妙的東西溢出來了啊。”
“一言不合就要黑化了也是不可取的吧!你先明確了這點再說話!”
“總不會是一個人乾架寂寞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上廁所,肯定是我的射程比較遠。”
禪院家派出的這部分戰力並不足以威脅到夏油傑的安危。
反而是如果不小心在這裡暴露了身份,說不定會帶來些不確定的麻煩。
銀時留在禪院家的軟肋不算少,他本就是在禪院家也格外注重親緣的類型。
在過去的十年間,之所以沒有被這樣威脅。
還要歸功於家主禪院直毘人,和本就偏向銀時的那一派在背後運作。
可是一旦他的身份從離家出走的準特級咒術師轉變成了和詛咒同流合汙的咒靈首領。
就不能再指望禪院家內部還能有偏向他的聲音了。
上層將會在一瞬間占據輿論高地。
同僚、同學,乃至早就被趕出禪院家的生身母親。
隻要被他們道貌岸然的揪出來一兩個,就能上演惡心人的情節了。
這也同樣是銀時小心隱瞞著身份的原因,在這種時候和他扯上關係絕對沒有好事情。
禪院扇完全認不出他,這點銀時倒是不會覺得意外。
但是其他人就有點說不準了。
銀時不留痕跡的瞥了一眼熟人們,尤其是人群中也挺顯眼的金發。
雖然十年前就向禪院直毘人表明過計劃,但現在五條悟已經被封印這點還是秘密。
將身份瞞得死死的對誰都好。
直到徹底瞞不下去的那一刻,他都完全不打算主動暴露出去。
現在自然也不可能袒露給來自禪院家的追擊者們。
夏油傑很快懂得了銀時的想法。
隻是他率先想到的並不是禪院家不被重視的人們可能會遭遇的困境。
而是有的事情但凡知道了真相,就是在逼迫著人們從中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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