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記憶裡的幼童,還是就在眼前的夏油傑,都如同看穿了劍路。
不費吹灰之力的阻斷了禪院扇的攻擊。
“我不允許!隻是體術而已,隻要使用咒力強化身體,無論是誰都能夠輕易取得這樣的力量!”
“我絕對不認可你們啊!”
恐懼和厭棄在不知不覺間充斥了禪院扇的腦海,他調動所有咒力,燃燒的火焰以刀刃為中心,向著周圍蔓延。
既然沒辦法直接通過武士刀精準砍中夏油傑,那就通過大麵積的燃燒去攻擊!
無論如何,孩子都不應該成為擋在父母前路上的障礙。
現在禪院扇就要以此擊,斬斷自己的夢魘。
夏油傑的動作很輕,絲毫不覺得禪院扇拚儘全力使出的攻擊有什麼棘手之處。
他穿行於火焰之間。在那彙聚了眾多咒力的必殺一擊尚未完全覆蓋空間之前,就已經通過氣流的方向,敏銳察覺到了火焰露出的空隙。
隨即乾淨利落的揮拳砸在了禪院扇的臉上。
乾枯瘦長的臉在拳下受到巨大的力量,從接觸麵上擠壓扭曲,又被衝擊力狠狠砸在地麵上。
“你好像做了很多垂死掙紮,不過很遺憾,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顯然你的咒術不是瞬發的類型,越是聲勢浩大的咒術,就越是需要同樣的蓄力時間。”
“我沒有道理連這種空隙都抓不住。”
方才的攻擊,就連他的額發都沒能弄亂。夏油傑睥睨著禪院扇倒在地上的模樣。
“不過,你到底在透過我看著誰?”
禪院扇倒在地麵上震碎的裂縫中央,徒勞的伸出手去抹除浮現在眼前那抹身影。
手掌晃動幾下,又再度垂了下去。
“這樣啊。”
夏油傑沒有了追問的興趣。
他拋下禪院扇,轉而麵對禪院家的其他追擊者。
就連那問完事情就毫不在意,轉身離去的身影,對於禪院扇來說都仿佛是噩夢的重現。
明明給予了強烈的期待,銀時卻沒能繼承焦眉之赳,而是覺醒了未知的術式。
沒有絲毫攻擊性,隻能憑借體術作戰。
明明是無比重視親緣的孩子,銀時卻偏偏拒絕上層,站在了家主的那一方。
從已經退位的前代,到如今繼位的禪院直毘人。
倘若銀時能夠像是禪院直哉那樣,繼承父親禪院直毘人的術式。倘若銀時能夠用強大的實力當做敲門磚,向著上層投誠。
或許他們的關係就會和如今這副模樣截然不同了。
然而很遺憾,在禪院扇舍棄了銀時的那一刻,銀時也反過來舍棄了禪院扇。
禪院扇直到最後一刻也不會為此而反思,他隻會認為他的人生,從銀時誕生的那一刻起,詛咒嚎哭的那個瞬間開始。
就被毀了。
即使放出了一年時間以來積累到的絕大部分咒靈,憑借著極大的基數,夏油傑還是保留了足夠的數量。
咒靈周密的攔截了咒術高專的外層,隻留出讓銀時通行的細長道路。
大多數人隻是應付咒靈就已經筋疲力儘了。然而依舊有一抹金色,從咒靈之間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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