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銀時的了解和戰鬥力的信任。
直哉沒有多少壓力的得出了相當正確的答案。
即使清楚五條悟的行動受限,這件事情究竟意味著什麼。他也完全沒有在意人類的安危和咒術界的未來。
豔麗的臉上全然沒有焦急可言,眉眼中閃爍著名為得意洋洋的光彩。
嘴角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輕佻笑意,仿佛對一切都了如指掌。
銀時看著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果斷抬手抽直哉的腦袋。
雖然完全不想承認也完全不打算承認,但是竟然真的被他說中了。
本就被咒靈咬過的金色腦袋飆出血液,直哉遲鈍的捂住腦袋。
血液依舊順著指縫流在了臉上,那副模樣完美彌補了萬聖節他們沒辦法去澀穀參加變裝遊行的遺憾,簡直是野生的血人。
“誒、為什麼要打我?現在是銀時君要請求我幫助的時候吧。”
銀時伸出手,拍落了上麵並不存在的蚊子。
“正巧看到了蚊子停在上麵,秋天還在吵鬨的蚊子就和喋喋不休的金色離子燙一樣麻煩。”
“而且誰要請求你了,都說了快點回去。和一直待在家裡麵無所事事的大少爺不同,銀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連軸轉趕場子真的很累的。”
“稍微有點出場就該滿足了吧,我是不可能帶著你去分鏡頭的。”
隻要直哉回去,禪院家就能夠得到五條悟此刻的狀態情報。
知道事情進展的禪院直毘人會如何行動,這點並不在銀時的考慮範圍內。
反正有那個老頭子坐鎮,就不用擔心禪院家又會自尋死路了。
直哉就是拯救禪院家的傳話人。
他還在這裡浪費時間乾什麼。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坦率啊,現在怎麼還會有蚊子。”
“我可是清楚的,你肯定完全沒有考慮過這樣的狀況要如何收場吧。”
“隻是為了守護什麼,就會毫不顧忌的掀起大亂子。”
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了。
無論是為了守護小鬼可憐兮兮的尊嚴,刻意搞出點誇張的動靜。
還是為了霸占所有的毛豆生奶油喜久福,毫不猶豫的把所有人都打翻。
隻要目的達成了,甜品全都屬於他,後續還有什麼麻煩都無所謂。
“雖然不清楚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在做什麼,但是比起將未來交給傑君,還不如回到禪院家來。”
“傑君一人支撐的政權,歸根結底也不過是烏合之眾在鬨革命,隻要失去他就會解散吧,對高層的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
“和那不穩定的地方相比,這裡才是會無條件包容你的地方。”
“我以下一任禪院家主的名義擔保。”
直哉剛用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自信,驕傲的說完。
銀時就已經往外走出幾個身位了,看樣子是打算毫不猶豫的把直哉甩在後麵。
隻有一顛兒一顛兒跟在銀時後麵的咒靈瞥了直哉一眼,繼續抬著腦袋跟他走。
直哉臉上還掛著笑容,額角逐漸青筋暴起。
他追上去瀟灑的一腳踢開咒靈,順勢取代了那個位置:“等等!銀時君!”
“彆那麼著急走嘛,即使不談未來,當下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助力呢。”
“不需要你付出工資和代價,完全是義務勞動。”
“在那之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上來的夏油傑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