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無法輕易責備的選擇。”
灰原雄呆了兩秒,霎時綻放出太陽般的笑容。
那就沒錯!!
那是他尊敬的!崇拜的!是他熟悉的夏油前輩!!
【“最能抑製咒靈的是人們平穩的心,哪怕是為了這一目的也必須要儘量隱藏目不可見的威脅,不僅如此……”
“好了好了!”五條悟煩躁的打斷夏油傑,把桌子上的墨鏡架在了虎視眈眈的琉璃臉上,“為弱小的家夥操心真是麻煩。”
“?”
這墨鏡是真一點不透光啊?
琉璃拉下眼鏡,半撐著臉,對五條悟這種時候的含沙射影沒什麼不滿,隻是挑挑眉:“這還能牽扯到我?”
“琉璃也很弱啊~”
五條悟笑嘻嘻的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說。
自從發現琉璃根本不會因為外部的評價有什麼情緒變化以後,五條悟總想一些進行除了硝子之外還有沒有能讓琉璃表情有變化的各種試探。
夏油傑也發現了五條悟的幼稚行為,他有些無奈:“悟,‘弱者生存’才是世間常理,說到底,咒術師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的。”
是為了存在的。
原本對兩人談話內容並不感興趣的琉璃聽到了熟悉的又完全陌生的言論,扒著墨鏡的手指一僵,又很快恢複了正常。
他的動作細微,並沒有引起爭論中的兩人的注意。】
“那家夥不對勁。”
從後輩們口中聽到了和自己相似的答案,五條悟沉悶的心情好上了些許,但這個轉瞬即逝的欣慰很快就被好奇取代,甚至引得塌在椅背的腰身都重新直挺起來。
“他是因為傑的哪一句話僵硬下來的?”
從發覺咒靈玉變色開始就一直分神關注著熒幕的夏油傑動了動手指,肯定的說道:“咒術師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的。”
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你那是正論?”五條悟似笑非笑地看著夏油傑,“我討厭正論哦?”
琉璃淡漠的撐著臉看著吵起來的兩個人,無聲的附和著五條悟。
我也討厭。
“……什麼?”夏油傑皺起眉。
“往咒術上附加一些責任和理由是弱者才會乾的事情”五條悟不爽極了,他做出一個怪異的鬼臉,“彆在那個立場上闡述的起勁啊!yue~”
琉璃勾了勾嘴角,看向因為五條悟的話而憤怒的站起身的夏油傑。
“夏油君是非術師的媽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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