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武跟彭敬通信頻繁,早知道皇帝快不行了,但也不能提前將粗麻布買好。
有康縣令在不擔心買不到五百多號人穿的布料。
當天康縣令就讓人送了兩車布過來。
縫製喪服很簡單,蔣氏婆媳四人也沒法短時間內縫出幾百件喪服,隻能教動手能力比較強的士兵。
周誠、杜武、許家人和蕭冰等人對皇帝的駕崩感到憂傷。
畢竟明德帝確實是位明君,但更多的感受是可惜。
隋玉瞻對皇帝駕崩無感,二十多天沒肉吃讓他渾身難受。
劉串兒等人則是嚎啕大哭。
不是假裝的哭喪,是為失去了一位愛兵的好將軍、愛民的好帝王而悲痛。
發自內心,情真意切。
聽著哭聲,周誠心中感慨。
哭著降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能有人哭著送走,明德帝沒白來世上走一遭。
杜武見慣了生死,短暫傷懷過後低聲跟周誠說:“幸好咱們將豬肉吃完了才收到消息,不然豬肉就浪費了,多可惜。”
人多什麼吃吃食都不耐造,一整頭肥豬不過兩日就隻剩一缸油。
這還是省著吃,如果放開肚皮吃還不夠吃一頓的。
周誠:“”
周誠同樣小聲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杜武吃得下,周誠和隋玉瞻也吃得下。
看眾人虔誠痛苦的模樣,恐怕就是有肉也沒人吃得下。
似乎為皇帝駕崩而悲傷,整個京都變得灰撲撲,所有人都低調低調再低調。
為免落人口舌,袁玉竹將剛開業的胭脂鋪歇業一個月。
楚黛的布莊開起來,從鄉下各地收了許多布,還沒來得染色便被搶購一空。
淩媛娘和阿木爾的酒樓還在籌備中,這下也隻能暫停。
就連張家的餛飩餃子攤和包子攤也都不擺。
呂素禾的酒莊和陳媛娘的點心鋪也都歇業,全家人待在國公府不出門。
“不知道相公什麼時候才回來。”楚黛想周誠,想去湖州看看。
“要不然我們去湖州看看相公。”呂素禾提議。
陳芸娘搖頭:“咱們去了隻能住縣城的客棧,不方便。”
彭敬每次跟杜武通信,周誠會給每位老婆寫封信,湖州是什麼情況大家都知道。
袁玉竹托著腮:“這時候去容易落人口舌,要去也得等一個月後再說。”
袁玉竹心裡想著周誠給她的益母草麵膜的方子,她打算做一批出來試試效果。
有事做,她倒沒呂素禾她們那麼想周誠。
她得多掙錢,給兒子多攢些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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