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西,李傕、郭汜聯營。
張飛率領千名鐵騎如黑色怒濤般席卷至李傕、郭汜的聯營之外。
營門緊閉,箭樓上西涼兵卒密密麻麻。
張飛也不答話,丈八蛇矛一指,厲聲喝道:“董卓老賊已死!爾等逆賊,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說罷,一馬當先,直衝營門。
不等靠近營門,他就張弓射箭。
“嗖!嗖!嗖!”
箭樓上西涼兵數人中箭,發出慘叫聲,墜落樓下。
箭樓上的西涼兵,紛紛緩射箭還擊。
張飛哈哈一笑打馬便走,他繞著營門不斷的射箭挑釁。
偏偏他的箭矢射出去既精準,距離又遠,箭矢威力很大。
不斷有西涼兵被他射殺,可是西涼兵的反擊,根本就摸不到張飛,不免士氣下降。
“將軍!大事不好了!”一名親兵連滾帶爬地衝入中軍大帳,聲音帶著哭腔:“營門......營門被堵死了!”
李傕正與郭汜商議如何應對城內變故,聞言猛地站起,一把揪住那親兵的衣襟:“慌什麼!誰堵了營門?有多少人?”
“他自稱燕人張翼德!他說......他說董太師......已經死了!”親兵顫抖著說完,幾乎癱軟在地。
“什麼?!”李傕如遭雷擊,踉蹌一步,險些摔倒。
郭汜也是麵色慘白,喃喃道:“不可能......太師在郿塢,固若金湯......怎麼會......”
“張飛小兒,安敢欺我!”李傕猛地拔出腰間佩刀,目眥欲裂.
“太師若是有失,我等皆死無葬身之地!傳我將令,全軍集結,給我衝出去!”
“對!殺出去!”郭汜也反應過來,此時不是追究真假的時候,唯有殺出一條血路才有生機。
“咚咚咚——”急促的戰鼓聲在李傕、郭汜營中響起。
營門外,張飛立馬橫矛,身後千名鐵騎列陣以待,殺氣騰騰。
“嘿!裡麵的龜孫子們,總算有點動靜了!”張飛咧開大嘴,對著緊閉的營門咆哮.
“你張爺爺在此,有膽的就出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若是不敢,便乖乖開門受縛,俺老張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屍!”
“吱嘎——”營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隨即猛地向兩側敞開。
“殺啊!”一名李傕麾下的校尉手持長刀,帶著一隊約莫三百人的士卒,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嘶吼著從營門內湧出,直撲張飛陣前。
“來得好!”張飛大喝一聲,雙腿一夾馬腹,戰馬發出一聲長嘶,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迎著敵軍衝了過去。
丈八蛇矛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條擇人而噬的毒龍!
“噗!”衝在最前的那名校尉,連張飛的衣角都沒碰到,便被蛇矛洞穿了胸膛,高高挑起,隨即被張飛奮力一甩,屍體砸入後續的敵軍之中,引起一陣混亂。
“擋我者死!”張飛如虎入羊群,蛇矛翻飛,每一擊都帶著萬鈞之力。
西涼兵雖然悍勇,但在他這等絕世猛將麵前,卻如同土雞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