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你是偷東西闖入人家的房屋,還想去索賠?陸家可不簡單,是個狠心的人。
彆忘了,當年你媽媽因為他冤枉坐了多少年監獄呢!”
如果問他要錢,絕對會適得其反,他非但不會給,反倒會報警誣陷你闖入他的住所進行勒索,到時候你可就要自食其果了。
賈東旭聽完妻子的話,頓時怔住,隨即心如明鏡般冷靜下來。
沒錯!幸好有妻兒提點我。
這個陸姓人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表麵看起來溫文爾雅,內心卻狠絕得很,有冤必報,心腸毒辣且絕不講人情世故,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物。
一念至此,賈東旭再也不敢有此念頭,可心中卻仍憤憤難平,麵露慍怒之情:
“既然如此!這錢不要也就算了。
但我一定要讓他嘗嘗同樣的痛苦。
我們可以隱瞞房間內有蛇這件事,讓那蛇也咬他一口。
想想陸衛民或李婧被毒蛇咬了,可能失去肢體,乃至性命,我的心就無比暢快。
走吧,立刻辦理出院,我要親眼目睹他們受蛇咬的慘狀!”
說著,賈東旭的臉上逐漸流露出一種病態的狂熱,眼神變得有些異樣。
秦淮茹說道:
“醫生說你這次切除手術非同小可,至少需要休養四周時間,如果傷口不發炎,通常一周左右便能出院。”
“乾嗎要聽那些人的?他們是想騙咱們這類普通百姓的錢,故意不讓咱們出院!
不管他們怎麼講,今天我們就得出院!”
因為擔心費用,賈東旭強硬地要求立刻辦理出院手續。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好照做。
麵對突然變得殘疾的養老對象賈東旭,易中海感到異常困惑。
在四合院的前院中,閻埠貴正專心地擦拭著他那輛飛鴿自行車。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抬頭一看,“難道是我的眼睛花了,怎麼覺得賈東旭少了隻手?”
這一看之下,閻埠貴頓時僵在那裡,用力揉了揉眼睛,還是難以相信眼前所見。
秦淮茹麵色平靜,賈東旭則是一副陰沉的麵孔疾步走入院中。
注意到兩人的異樣表情,閻埠貴本已開口,隨即又立刻閉緊嘴巴,加快步子趕上,仔細打量。
噓——!
這一刻,閻埠貴終於看清了一切:沒錯,賈東旭的確失去了左臂。究竟發生了什麼?怎會這樣。
明明昨天晚上賈東旭還好端端的,今朝左臂竟不見了蹤影。
不僅閻埠貴驚異於眼前的變故,周圍的不少鄰居亦紛紛目睹了這一場景,無不感到驚愕。很快,眾人便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處,小聲交流起這一奇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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