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白蒂娜的母親,難怪第一個找上門。
薑花衫故作不明聳了聳肩。
親信見狀立馬上前解釋,“殿下,她不會S語。”
白迪雅皺眉,朝身後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上前,“殿下。”
白迪雅,“我問你,是不是你和周家那小子一起串通好了故意謀害我女兒?”
侍女一字一句翻譯。
薑花衫目光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白迪雅臉上,“不是,是你女兒先犯賤,視人命如草芥,不僅公然挑釁A國律法還妄圖利用自己公主的身份逃脫刑罰,你就是白蒂娜的母親?正好,我還想問你,養出一個如此上不了台麵的禍害你身為母親,慚不慚愧?”
這話一出,侍女嚇得腿腳發軟,像看瘋子一樣看著薑花衫。
白迪雅聽不懂A國語言,轉頭看向翻譯,“她說什麼?”
侍女勉強穩住心神,不能直譯,以二公主的性格,直譯隻怕連命都保不住。侍女咽了咽嗓子,小心道,“她說,不是她。”
薑花衫垂眸,掩住笑意。
果然,國民所謂的忠誠還是有限度的。
白迪雅皺眉,“她剛剛說了那麼多,就三個字?”
侍女警鈴大作,儘量挑釁能說的翻譯,“她說是蒂娜殿下有錯在先,所以才會被A國的法律製裁。”
“有錯在先?”白迪雅眯眼,一把收回扇子,冷笑,“你個小賤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的孩子,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侍女想了想,原句翻譯。
薑花衫麵帶微笑,純良無害,“你個老賤人!你們全家給我提鞋都不配。”
“……”侍女嚇得人都要裂開了,支支吾吾,“她說,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請殿下寬恕她。”
“寬恕?”白迪雅挑眉,一副高高在上的得意模樣,“現在知道怕了?跪下。”
侍女一臉防備看向薑花衫,“跪下。”
為免薑花衫繼續作妖連累了自己,侍女立馬補充,“你若不想死就照做。”
薑花衫不由多看了侍女一眼,想了想,撲通跪了下去。
白迪雅抬了抬手,親信會意拿出一把銀製匕首丟在地上。
“你是女王的貴客,我不便為難你,隻要你拿著這匕首往臉上劃兩刀,蒂娜的事便暫時不追究。不然,這刀劃的就不是臉,而是你細嫩的脖子。”
侍女臉色微變,再次原句翻譯。
薑花衫臉色霎時蒼白,有些惶恐看著白迪雅,見她臉色不善,最終絕望撿起地上的匕首。
她緩緩抬手,舉著尖刃指著自己的側臉。
眼看就要見血。
突然,她從地上猛然竄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上主座,翻身上榻一把勒住白雅迪的脖子,尖刀反刺,狠狠紮進白迪雅的肩膀,見起到威懾作用立馬拔刀抵住她的脖頸。
“彆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這句話擲地有聲,用的是極為純正的S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