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嚴急於在沈家麵前賣好,回去後立馬開始著手資源分配的問題。
首當其衝的就是原本既定的二十輛沙地車一輛不少回歸到了銀灘,這一舉動立馬引起了金灘和珊瑚灘學生的注意。
東灣那些人像逗阿貓阿狗一樣挑釁鯨港美院的學生,雖然其他人沒有參與,但都是看在眼裡的。
如今銀灘拿回租車使用權,說明這場霸淩遊戲最終以失敗告終了。
但更多人關注的是另外一點,警署廳代表的是政府立場,有人竟然能說動蔡嚴,看來是有個大佬在替鯨港美院撐腰。
消息傳來,眾人紛紛猜測是總統千金,因為餘笙給人的公眾感覺就是一個願意為普通人和弱勢發聲的特權階級。
竟然敢在總統大選前夕一次得罪所有東灣勢力?不少人因此對餘笙刮目相看。
到了下午,警署廳繼續發力,張貼鯨魚島用餐規則,發布規則嚴令聲明,鯨魚島資源為公共資源,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限製他人的自我意識,更不得以任何手段限製他人活動區域,一經發現,通報學校,驅逐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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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三兩隻白鷺掠過林梢,翅尖蘸著最後一縷金芒,飛向漸紫的天穹。
露天的餐吧上空亮起一串串暖色星燈。
因為警署廳強勢介入,珊瑚灘和金灘慢慢湧進了新群體,好不熱鬨。
姍姍來遲的二世祖們看見自己常用的位置被一群雜魚占領,當即摔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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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警署廳都出麵了?”
關鶴一整天都泡在溫柔鄉,二世祖們找上門時他還是一頭霧水,“不是,蔡嚴在坐上總廳長位置不過一年,翅膀就這麼硬了?”
“阿鶴哥,蔡嚴哪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定是背後有人指使。”說話的是A國銀星銀行行長的孫子。
銀星銀行雖然表麵是一家商業銀行,但實際勢力早已滲透軍權,如今已經持有A國五分之一的兵役贖買資金。
關鶴皺眉,“有人指使?誰啊?這麼大的臉?”
韓洋,“餘家。總統大選馬上就要開始,餘笙為了給她那草根父親拉排麵,竟然直接下我們的臉,真是給她能的。”
“餘笙?”關鶴擺擺手,“不可能,她還能有這能耐?”
“除了她還能有誰?每天跟戲子一樣上台演出,也就外麵那群傻子把她當成什麼特權清流,她餘家也算特權豪門?一個鄉下泥巴堆裡爬出來的臭蟲而已。”
圍簇在關鶴身邊的基本都是依附關家、周家的鯨港高門子弟,這些人的家族構成了財閥聯合體,不僅能操控國債利率波動,甚至還能通過旗下文娛新聞向政府示威。
餘家入駐鯨港不到八年,對普通人來說總統是遙不可及的權威,但對這些根深蒂固在鯨港的權貴,餘家還不足以威懾眾怒。
關鶴也不喜歡餘笙,除了薑花衫,餘笙算是他第二不喜歡的女人,每天都喜歡把女權、自由、平等掛在嘴邊,太裝。
“那你們想怎麼招?”
“她敢替平民撐腰,咱們就讓她知道,脫離自己的階級會有什麼下場?!”
“玩這麼大?”關鶴挑眉,細細想了一會兒,搖搖頭,“還是算吧,這麼多人弄個女人也不像樣兒,這規矩十幾年前就定好了,哪是她說變就能變的?等著吧,過不了幾天就恢複原樣了。”
一行人原本興致勃勃來告狀,沒想到關鶴竟然根本不在意,韓洋出了房間臉色異常難看。
“阿鶴哥最近是不是也太好說話了一點?要是平時,他早爆了。”
韓洋咬了咬牙,“這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阿鶴哥沒有興趣那你們怎麼說?”
島上有些規矩已經是約定俗成,現在有人說改就改顯然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這口氣要是咽下了以後哪還有立足之地?!
見有一大半人猶豫,韓洋立馬反嗆,“你們慫什麼?一個草根雜魚而已,隻要我們處理地乾淨點,島上這麼多人誰知道是我們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