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也可以,一個小時也可以,一分鐘也可以。”
“你瘋……”薑花衫的呼吸一窒,剛要開口反駁,又被他俯身堵住了唇。
那吻來得又急又猛,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卻又奇異地帶著一絲克製,他沒有深入,隻是輾轉廝磨,從嘴角到眼尾,很有耐心地邀請。
薑花衫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不知是誰先張開的唇,當舌尖相觸的刹那,沈歸靈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悶哼,像是壓抑了許久的欲念終於找到突破口……
*
回到繡樓時,薑花衫整個人還是恍恍惚惚。
張茹一直數落她沒有條理,哪能要就一天不動,要就走到大半夜才回家,要不是中途冬園那邊打了電話過來,她差點就要大張旗鼓去找人了。
薑花衫聽見冬園兩個字頭更大,不用想,肯定又是女王在給她打掩護,每次被沈嬌這樣體貼地包容,她的心情都複雜到了極點。
好在張茹嘮叨了幾句就走了,薑花衫泡了澡就躺進了被窩。
她安詳地閉著眼,想讓自己快點入睡,但事與願違,翻來覆去腦海裡都是他們翻來覆去的畫麵。
“煩死了!”
薑花衫一把掀開床單,捂著額頭坐了起來。
狗東西,上哪學的那麼多勾引人的手段?
*
第二天清早。
薑花衫無比安詳躺在花架下曬太陽,小可憐懶懶伸了伸脖子,在她腳下晃了兩步又繼續縮回龜殼。
“衫衫!”
“還是綏爾小姐有朝氣啊。”張茹看了薑花衫一眼搖搖頭,笑著上前開門。
傅綏爾就像個小太陽,什麼時候都能量滿滿,轉眼看見薑花衫,一頭霧水,“你這是怎麼了?好像被人吸了精血一樣?”
薑花衫擺擺手,“彆提了,說了你也不懂。”
傅綏爾撇了撇嘴,挨著她坐下,“聽說昨天妙妙來了?”
“嗯。”薑花衫有氣無力,“她說要去海蘭國際法學院深造。”
傅綏爾沉默片刻,扣了扣額頭,“這麼巧,我來也是想告訴你,我要出去一趟。”
薑花衫瞬間驚醒,頂著一雙熊貓眼坐了起來,“你也要走?去哪?”
傅綏爾沒料到她反應這麼大,嚇了一跳,“去S國啊,我每年暑假都要去老師那學習,你忘了?”
從傅綏爾十二歲那年拜孔茂林為師,就一直有這樣的規矩。
薑花衫這才想起來,又躺了回去,“還是跟隨孔老師四處遊學嗎?”
“這次是跟老師和其師兄一起切磋取經,聽說還會有白家王室的人。對了,衫衫,我不在的時候你千萬要盯緊枝枝,千萬彆讓她做傻事。”
薑花衫眯了眯眼,“她怎麼了?”
說到這,傅綏爾言語間多了幾分怒氣,“那傻子聽說周宴珩沒事了,大清早就趕去醫院送愛心早餐了。”
薑花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