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落下帷幕,整個天色都有些昏沉沉。
容向鬆惴惴不安的看向窗外,有些懊悔自己怎麼就沒攔住林清禾。
要是有個好歹,他怎麼跟景衍將軍交代,如何跟景和帝交代。
拓跋八團。
帳營內傳來一陣陣笑聲,突然有人驚疑道:“今日去捉女人的分隊怎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另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彆疑神疑鬼了,就蓮塘村那群手無寸鐵的村民,咱們兩個人就能撂倒。”
擔憂的聲音繼續道:“就怕有景家軍去了。”
“嗐,怎麼可能!他們都忙著找人,如何顧得上一個小村莊,戈壁灘地勢險峻,景衍將軍必死無疑!”
“話說大景的女人生得細皮嫩肉,肌膚白皙,性子又溫婉,在床榻上叫的跟隻貓兒似的,跟我們這邊的婆娘們一比,她們真真是水做的,夠味。”
一陣陣哄笑聲傳出帳營外。
跟林清禾潛入在附近的景家軍們聞言都死死咬住牙齒,雙目赤紅。
這群禽獸。
林清禾抬起食指到唇邊,眼神示意。
跟著她的二十名景家軍瞬間平息心緒,她食指動了動,他們紛紛點頭。
隨即林清禾跳下拓跋八團的陣地內,發出一聲驚慌失措的聲音。
“誰!”
帳營內瞬間燈火通明。
拓跋兵們紛紛出去,燈光往前一送。
林清禾的麵容在黃暗的燈光下增添了一份柔和,眉目如畫,美打聽似凡人。
拓跋兵們不由屏住呼吸,若不是天上仙子下凡了。
這時林清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