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獸人們一看狐族獸人這雄赳赳氣昂昂的陣勢,哪還敢再戰。
翅膀受傷了的,隻能一瘸一拐的蹦著去追那些翅膀沒受傷的。翅膀沒受傷的倒是還沒忘了帶上那四十筐木炭。
狐族獸人們看著他們那滑稽的模樣,哈哈哈大笑起來。
鷹獸人們麵上像吃了屎一樣臭。
每個人都憤憤的想著:此仇不報,難消心頭之恨!
但眼下還是要先找到少族長,趕快折返回部落,冬季馬上就要來了,那幾米深的大雪可容不得任何一個雄獸人在外麵晃蕩。
如果不能找到少族長及時把人帶回去,到時候
眾人想想族長的行事風格,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一行人退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後,趕忙去找了點草藥給自己敷上,翅膀還能用的鷹獸人們按著鷹飛被彈飛的方向一路先行找去。
剩下的那些,馱著木炭,慢慢的跟著。
鷹飛此時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想爬起來,才發現兩隻翅膀都摔骨折了,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身上都是砸斷的樹枝刮傷的傷痕,有深有淺,渾身血淋淋的,要快點找到草藥才行。
他掙紮著起身,一邊去找尋草藥,一邊回想整個過程,直到此刻他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被彈開的?
莫不是那天女真的有獸神庇佑?若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有點難辦了?
艱難的找到點兒草藥把比較深的傷口堪堪蓋住,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也不知道其他族人怎麼樣了,他是遭了暗算沒辦法,但是他這次帶來的人也都不弱,應該總能叫狐族吃點虧吧?
鷹飛在附近的山洞裡待了兩天,才等到了姍姍來遲的族人們。
“你們怎麼來的這麼遲?”天知道他這兩天是怎麼過得。原本以為自己隻是些皮外傷,可是這兩天皮外傷都開始結痂了,身上還是一陣陣的疼,他這才驚覺:自己怕是身體裡麵也受了傷!
這種情況要是再不趕快回去找巫醫醫治的話,怕是會有性命危險。
這會兒正是擔驚受怕的時候呢,又看見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族人找過來,語氣瞬間就不悅起來。
找來的幾個族人聽他那口氣,也瞬間來了火,有幾個倒是很好的把情緒隱下去了。
但有個直脾氣的地階獸人就受不了了,直接開懟:“是啊,少族長,我們又要背著換到的物品,又要照顧受傷了的兄弟們,還要來找你,可不就晚了嘛!哪像少族長你,一開局就跑了”
“我!我那哪是跑了!我那是!”鷹飛被氣得兩頰黑紅,突然有點語塞,因為他發現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突然離場?
嘴唇抖了半天,說了句:“你知道什麼?我那是被暗算了!”
那個雄獸人撇撇嘴,心道我啥都沒看見,一臉的不信,但也終是沒再說什麼。
鷹飛被他那不屑的表情氣夠嗆,渾身直哆嗦。
不行,感覺身體裡麵更疼了!
另一個天階的獸人出來打著圓場:“哎,都少說兩句,大家都受了傷,這兩天還是抓緊養傷,冬季就要來了,得趕快回去才是。”
“可是就這樣回去了,總是不甘心的。”說罷,一拳砸在旁邊的樹乾上。
樹葉嘩啦啦的落一地。
剛才懟人的那個雄獸人翻了個白眼,抬手把羽毛上的落葉揪掉,心想:不甘心你還能怎麼著?
鷹飛看見他那小動作,又是氣得心一梗。
不過到底是打消了立即去報仇的想法,他還不想那麼早死在這裡。
幾人找了個大點的山洞,休養了兩天,就起身返程了。
翅膀好的那幾個真是要了老命了,又要馱著木炭,又要馱著受傷重的那幾個獸人。
鷹飛聽著那個愛懟人的鷹潭陰陽怪氣,硬是憋著一口氣沒讓好翅膀那幾個馱著自己飛行。
大家都哭喪著臉,早知如此,當時又何必去招惹那些狐狸。
心裡或多或少都在埋怨鷹飛。
一路上,氣氛都異常的冷淡。
就這麼飛了十來天,終於在冬季到來的前兩天回到了鷹族。
那邊確定了鷹族已經灰溜溜離開了以後,鳳曉再次準備上路了。
他算是知道了,自己是多餘的操心呢,姐姐一家都是個頂個的厲害,根本也用不到自己出手。
“阿曉,你要不要在這裡涅盤完了再回去,我擔心你回去還是會遇到之前的問題,你不是說不光是異草不正常,你在半空的時候還有一個光球砸向你嘛?”楚河這段時間和鳳曉相處特彆愉快,真誠的擔心著他。
“我覺得也是。在這兒不用擔心誰下黑手。”王一凱也勸著。
鳳曉想了想,也好,在這兒確實更安全,而且如果涅盤成功了,回去清算這些就更有底了。
於是答應了大家的好意。
避免引起騷動,楚遇他們帶著鳳曉去了山上。
一顆高級升階丹下肚,一股暖流就流遍全身。
鳳曉舒服的張開了雙臂。
能量遊走一遍後,鳳曉化為獸形,緩緩的飛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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