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這都三個多小時了,易拓大翔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姚乾樹看了看時間,臉上再次掛上了一抹愁容。
常川西手中拿著一瓶啤酒,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神色輕鬆道:“彆急姚哥,機場來治安局也需要二十多分鐘,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易拓大翔已經在路上了。”
果然,常川西話音剛落,一輛汽車急速駛來,一腳刹車停在了治安局門口。
緊接著,易拓大翔連滾帶爬的從車上下來,在龜田的攙扶下,踉踉蹌蹌走進了治安局。
“常常先生救救我。”
常川西並未急著緩解易拓大翔的痛苦,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一臉玩味道:“呦,這不是易拓先生嗎?都三個小時了,你居然還沒有回島國,我還以為,這會兒你已經在島國了。”
易拓大翔麵容一陣扭曲,額頭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皮下蜿蜒爬行,似乎隨時都要掙脫皮膚的束縛。
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額頭滾落,顆顆飽滿,在臉上肆意流淌,仿佛是痛苦的淚水。那深深的皺紋,此刻像是被雕刻刀用力刻下的溝壑,每一道都訴說著無儘的痛苦與掙紮。
雙眼更是瞪得滾圓,眼珠子似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滿是血絲的眼球仿佛燃燒著痛苦的火焰。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種絕望與恐懼交織的光芒。
“常常先生,求你求你快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死?”
常川西冷笑一聲,繼續調侃道:“易拓先生,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說實話,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啊”
易拓大翔慘嚎一聲,露出一抹比死都難看的表情,“撲通”一聲跪倒在常川西麵前,帶著哭腔道。
“常先生,剛才是我無知,求求您救救我,隻要您能救我,從現在起,我就是您的一條狗。”
“啊”
說話間,易拓大翔再次慘嚎一聲,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常川西,眼神呆滯而麻木,仿佛已經失去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一般。
絕望的情緒已經徹底將他吞噬,眼中的光芒也在這一瞬間瞬間熄滅,隻剩下一種近乎死亡的寂靜,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悲哀和淒涼。
一旁的龜田原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明白過來。
隻見他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搖著頭,作勢便要逃離治安局。
眼見如此,常川西腳下一蹬,身形如鬼魅一般朝龜田衝了過去。
“想走?問過我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龜田將要拉開車門之時,常川西的身形突兀的出現在了對方麵前。
隻見常川西嘴角掛著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戲謔道:“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了,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既然都看到了,那便留下來吧。”
話音一落,常川西立刻將手中的黑色泥丸塞進了龜田口中,直到看到對方將泥丸吞下,這才鬆開了手。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