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相信。”舒重陽淡淡掃了幾人一眼,看他們神色就知道,不露一手,怕是難以服眾。
他虛手一招,隻見周圍幾名小弟的西瓜刀,如同受到牽引般,嗖的一下全部落入舒重陽手中。
他隨意一團吧,幾柄西瓜刀頃刻被團成了一個鐵球。
一番操作,瞬間驚得眾人下巴脫臼,眼珠子摔到地上!
這這這……這是人能辦到的?幾人彆說見過,聽都沒聽過!
隔空取物,徒手團鋼刀,這根本就不是人能辦到的?而是神仙手段!
“老大,今後我們兄弟跟你混。”片刻後,反應過來的沙皮和手下幾名小弟,非常識時務的認了舒重陽做大哥。
不跟著這樣牛逼如神的老大,腦子豈非有病。萬一老大一高興,傳自己等人一點絕活,那豈不賺翻了!
“說說,目前廟街都有幾家字頭?話事人是誰?”舒重陽看向沙皮,要想拿下廟街,得先弄明白情況之後,在一路莽過去。
“老大,掌管廟街的就兩大字頭,一個是洪興的鼎爺,他是洪興的四大堂主之一,操控著整個廟街的白道生意。包括金銀店、服裝店、菜市場……”
“另一個是和盛和的泰爺,他是和盛和的坐館之一,操控著整個廟街的黑道生意,夜總會、酒吧、賭場……”
嗯。聽完沙皮的一番詳細解釋,舒重陽點點頭,沉吟道:“行,你通知兩大字頭,讓他們於今晚之前退出廟街,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
“是,老大。”沙皮和手下幾名小弟領命而去,所有人心中都充斥一團熱血。
一旦整個廟街被老大拿下,那他們這幾人最起碼每人掌管一條街,到時金錢滾滾而來。
沙皮幾人走後,舒重陽又回了母親的菜檔去幫忙。
沙皮先到了鼎爺負責的場子。
“撲街仔,你的老大好大的口氣!想讓我退出廟街?他怕是不知死字怎麼寫!”鼎爺冷冷盯著下帖的沙皮,眼神如刀。
沙皮望望鼎爺周圍劍拔弩張的小弟,又看看鼎爺,忙陪著笑臉:“鼎爺,我隻是個傳話的,至於走不走您說的算。”
好漢不吃眼前虧,該低頭就低頭,他可不想白挨一頓揍,好在鼎爺是個講規矩的,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最終讓他全身而退。
沙皮走後,手下弟兄問鼎爺:“老大,對方什麼來頭,竟然想吞下我們地盤!”
“哼,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小癟三而已,應該是背後有某位大佬撐腰。不然他怎麼敢口出狂言,要我的地盤!”鼎爺冷哼。
的“老大,會不會是新義安的雄爺給他撐腰,畢竟他可是一直想把人手插進廟街。為了以防萬一,我覺得應該再招些人手。”小弟邊琢磨,邊說道。
“嗯,阿豪你說的有道理,殺手雄最願意玩陰的,我們不得不防。現在你去和盛和找德叔借調些人手……”
…………
廟街,保利飯莊。
泰爺一臉陰沉的盯著沙皮:“沙皮,你個撲街仔,白眼狼,枉我把你提拔成四九,你竟然夥同外人謀奪我地盤!”
“噗通…”沙皮跪在地上,給泰爺磕了幾個響頭:“泰爺,我知道你對我有恩,可人往高處在,水往低處流!”
“誰都想出頭,您彆怪我今天帶著弟兄過檔!欠你的情我沙皮日後一定還。”
沙皮也算光棍,一點不隱瞞自己的想法。
“好好好,算我光頭泰看走眼了!”泰爺摸了一把自己油光鋥亮的腦袋,臉色鐵青。
“回去告訴你新認的大佬,想我讓出地盤,門都沒有。”
“泰爺,你的花我一定帶到。”沙皮站起身掃了一眼泰爺,躬身彎腰退了出去。
隻有跟著強者才能出頭,跟著眼前的老家夥,他沙皮一輩子都隻能做一個收保護費的四九仔!
“老大,沙皮過檔的大佬會不會是鼎爺?老家夥惦記咱們地盤很久了。”沙皮走後,一名小弟對泰爺進言。
“說不準?”泰爺摸著光頭,漸漸壓下怒氣沉聲道:“阿彪,既然對方敢下戰書,肯定是來者不善,你去洪興總堂口找十三妹借點人馬。”
…………………
下午,菜檔收攤,舒重陽和老媽一起回了屋邨。
母子倆人剛坐電梯上到三樓,就見一名臉色黝黑的高大青年跑了過來。
身後追著羅慧玲:“展博,這麼晚了,你吃完晚飯再走。”
“哎呀,玲姐,我說過不吃了,你彆老婆婆媽媽好不好!”黑臉青年一臉無奈的擺擺手。
自己正跟瘋伯學炒股,時間寶貴耽誤不起,少吃一頓飯又餓不死。
舒重陽瞧著黑臉青年,嘴角扯出一絲隱秘笑意,不經意的拍拍對方:“兄弟,走路小心撞著老人家!”
大時代男主,股票奇人———方展博
方展博乍見從電梯出來的青年拍自己,剛要發火,猛然見到對方壯實的身板,立刻咽回剛剛要出口的話。
頓頓嘴角,一扭身進了電梯。
追過來的羅慧玲看著關閉的電梯門,憤憤拍打了幾下,發泄著心中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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