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出門口消食的舒重陽正與棒梗打了個照麵。
棒梗穿著一身夾克衫,手裡拎個公文包,昂首挺胸,很有點領導派頭。
完全不是一年多前,見人頭都不敢抬的掃大街形象。
他見舒重陽站在門口,撇撇嘴,似是十分不屑,“彆以為出趟國就了不起!”
“呦,小子,給你臉了是吧?”舒重陽眉頭一立。
說實話,他都懶的搭理對方,結果對方還沒事找事,挑釁自己,那就不能慣著棒梗了。
“告訴你,現在哥們在政府給領導開小車,有本事你動我下試試。”棒梗脖子一挺,狐假虎威。
“操,我以為你多牛逼呢!鬨了半天是個司機!”舒重陽嗤笑。
“那也比你采購員級彆高。”棒梗不甘示弱的回懟。
“屁,不都是八大員,再說了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貴賤,你的思想覺悟很有問題,需要勞動改造。”舒重陽一劍封喉,噎的棒梗啞口無言,臉紅脖子粗。
最後無話可說的棒梗,羞惱之下罵了一句:“放屁。”
“呦,大夥看看,這是他先罵我的,該不該打?”舒重陽環視一圈。
此時,院裡不少人吃完晚飯杵在門口看倆人打嘴炮。
聞聽舒重陽問話,不由點點頭:“按院裡規矩,嘴巴不乾不淨確實該打。”
得,既然院裡給定了調子,那舒重陽還有啥客氣的,嘿嘿一陣冷笑,走向棒梗。
“我警告你,打人犯法。”棒梗身子不斷後退,內心發怵,對方武力值太高,已經給他留下了陰影。
“誰讓你小子罵人了。”舒重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棒梗一嘴巴。
打的對方一跟頭栽倒,臉頰瞬間青腫。
“小王八羔子,你敢打我孫子,我跟你拚了。”賈張氏張牙舞爪,發瘋一般衝向舒重陽。
剛剛在屋裡,她一直看著門外,見孫子吃虧,跟剜心一樣難受。
舒重陽隱晦的勾勾嘴角,一口仙人吹,直接吹到了肥粗老胖的賈張氏身上。
還距離事舒重陽不足一米的賈張氏隻覺一股涼風撲麵,隨即不聽使喚的定在原地,身體顫抖個不停,張著嘴,哈喇子流了一地,像個中風大媽似的!
“各位街坊四鄰,大家夥可瞧見了,我可沒碰她,她這是故意訛人。”舒重陽連忙為自己摘清乾係。
“是呀,人家小舒確實沒碰她…”
“也不知這棒梗奶奶,耍的哪門子五把抄!”
“這老太婆平時訛人訛習慣了。”
………
周圍人紛紛議論。
“怎麼回事?”這時,剛下班的中後院兩位管事大爺紛紛到場。
“兩位大爺,他無緣無故打我,還打我奶奶。”棒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半邊臉,惡人先告狀。
“不是的,是棒梗先罵小舒的,小舒才動的手,而棒梗奶奶,人家小舒壓根沒動她,肯定又是想訛人!”眾人直接戳穿棒梗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