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成功說服他同意離婚,但同意她搬出去住,在眼下的情況,已經算是他很大的讓步了。
以及,她說方才那個花瓶真是她不小心碰碎,而不是她故意想用碎片自殘他信嗎?
蘇織偷偷瞥眼去看他的眼睛。
好吧,顯然不信的樣子。
“那你放手,我現在就想回基地了,我還要訓練。”
她想離開的欲、望表現得過於急切了些。
夏臨星眼眸微暗,鬆開了她的手。
蘇織微微鬆了一口氣,正要起身離開。
然而這時,腰卻忽然被他抄住,輕鬆一翻間
天旋地轉,蘇織驚呼一聲,待視線定格之時,已經以居高臨下的姿勢,跨坐到了他的腰上。
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有些不滿:“喂,你”
話音未落,手再次被捉住,落進了他溫暖乾燥的掌心中。
“彆動,我看看。”
他說著,修長指骨動作,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掃過她結了痂的手腕。
很癢,蘇織想要收回手,卻被他霸道扣住。
“還要好好休養。”
指腹摩挲間,他不容置疑開口:“訓練的事情,等你手好一點了再慢慢開始。”
夏先生雖然是頭披著羊皮的狼,但關心卻不是假的,這點毋庸置疑。
蘇織感受著手上那溫柔的按摩力道,難得沒再頂他的嘴。
“既然同意了你,就不會食言。”
他靠在沙發裡,第一次以仰首的姿態看她:“所以,不用這麼著急。”
“明天我再送你去基地,順便帶一些東西走。”
蘇織看著那雙身居下位,卻依舊壓迫十足的眼眸,下意識搖頭:“不用,我的行李都”
腰忽然被掐住,微重的力道,威脅意味很明顯。
蘇織話音頓住,片刻,微微抿唇。
從前,她發現夏先生隻有在親吻,或者那什麼的時候,會展現出很霸道的一麵,其他時候都格外溫柔且克己複禮。
但現在,自從昨晚展現出暗黑係人格後,他竟是連裝也不裝了。
罷了,不過多住一晚而已,晚上她去次臥睡便是。
不讓她訓練,她還不能偷著訓練了嗎?
心裡是這麼想著,麵上她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好。”
她說完,露出無精打采的樣子,“我昨晚沒睡好,現在困了,想休息了,你可不可以出去?你現在在這裡,我睡不著。”
夏臨星看著她微微聳拉著的脂紅色眼皮,忍不住抬手,輕輕掃過。
這一次蘇織沒避開,眼睫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