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當我拿完冠軍之後,可能……”
“要走?”夏臨星垂眸,直直看著她。
不知是不是蘇織的錯覺,她總感覺他的眼神,有些冷?
“理論上是這樣。”
夏臨星掌心力道再次收緊,“實際呢?”
蘇織一本正經的跑火車,“實際啊,也是可以選擇留下的。”
“不過這得看我與這個世界的羈絆值。”
她眼尾上揚,如同貓咪般狡黠看來,“所以啊,夏先生,你得對我好一點兒,讓我更喜歡你,知道嗎?”
“那樣的話,說不定到時候我就越來越舍不得你,和你的羈絆愈來深愈深,也許就成功留下了呢?”
“當然了”,她哼哼,凶巴巴道:“如果以後你讓我傷心了,那我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你,離開這個世界,再也不回來了。”
話音剛落,她忽然被他死死按進懷裡。
“不。”
夏臨星喉結滾動,嗓音喑啞,沉沉的目光像是蓄著末日將至的風暴,甚至比起上次她提出離婚,還要失態。
“你要是敢離開。”
他俯首,與她耳鬢廝磨,最後,強迫她抬頭,與他額前相觸,呼吸相連。
那雙深情好看的桃目,此刻,近乎偏執的倒映出她的影子。
“我一定化作厲鬼,永生永世纏著你,讓你不得安寧。”
但最後,千言萬語的威脅,終究還是化作了決堤般的無奈與憂傷。
“你不可以這樣做。”
他氣息不穩的說出這幾個字,便死死將她抱緊,仿佛要將她的骨血完全揉進他的血肉中,幾乎讓她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蘇織愣住,然後意識到玩笑開大了。
她咳了咳,不住掙紮,“我、我開玩笑的,夏先生,撒手、我快不能呼吸了,咳咳……”
輕軟嗓音像是奶貓無助的呻吟。
夏臨星這才終於將她鬆開些許。
那也隻是些許。
暴烈氣息仍舊存在。
在那之後,蘇織哄了好幾天,才終於將男人哄好。
掛在瑩潤腳踝的紫水晶與銀鈴交錯,在狂躁的長夜,響了又響。
完全被浸透在靡靡麝香的水液之中,骨頭像是要被揉碎,直至血肉完全浸染上他的味道,留下他作為丈夫,最深的羈絆。
蘇織哭了很久。
久到她認為,那些羈絆幾乎要在她肚子裡生根發芽,直至長出幼小的苗苗。
……
他們最終還是趕在新年的那一晚,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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