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清楚是誰……”他躲避了我的眼神,聲音也顯得中氣不足。
我步步朝他逼近,直接開門見山問他,“你是不是跟相稷是一夥兒的?”
“那我可不是!我是良民!”他立馬反駁我,觸手卻一步一步往後退去。
良民?
我冷笑一聲,所有的怒火在此刻有了明確的攻擊對象:老禿驢。
怪就怪,他撞我槍口上了。
“從你開始收人寶物才辦事開始,你就已經不是良民了!”我邊說邊亮出手裡的青罹雙刃。
“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為自己辯駁道,“再說了,我可沒收你一分錢財!”
“既然你說你跟相稷不是一夥兒的,那你就乖乖告訴我,是不是相稷放火燒了這兒?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我……我真不知道!而且,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能殺了我!我受神主大人庇護,殺了我,你可是要受到嚴厲的天罰!”
還威脅我?
我手肘一翻,火焰淬滿了兩把雙刃上,二話沒說,直接朝著老禿驢甩了出去!
他的兩條觸手瞬間就斷了!
甚至還伴隨著烤熟了香味。
“你的手不是能再生嗎?所以,砍斷你的所有觸手,對我而言,隻是折磨你罷了,怎麼能說是殺呢?”我冷笑道。
殺了他才會遭受天罰,折磨他,這可不算吧?
眼看著我的第二次雙刃就要扔過去,老禿驢立馬跪地求饒,“彆彆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這火是昨晚半夜燒起來的,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燒得差不多了。”
“相稷,是吧?”我收起手裡的青罹雙刃,但憤怒的火焰還在拳頭上蔓延。
“我隻看到那個人的背影,前臉沒有看到,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到底是不是相稷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