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了,竟然還能跟自己開玩笑,應該沒事了。
金玉希乾脆將人拉到了自己旁邊,讓他頭靠在自己肩上,說:“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聽說睡覺最能解酒。
楚宴個子高,靠在金玉希肩上其實不舒服,但女人身上的淡香很好聞,她的耳垂潔白如玉,側臉看去,微紅的臉頰肉也軟軟的。
這些都正中楚宴的審美。
他看上去乖巧地依偎在女人肩上,沒人知道他心裡在盤算什麼。
他想將這隻忘恩負義的“小貓咪”帶回家,將她反壓在床上,問她記不記得他是誰,質問她為什麼忘了他。
想聽著她親口說已和周言珩分手,想聽她保證永遠都會留在他的身邊。
車窗外景色飛逝,最後停在了公寓樓下。
金玉希攙扶著楚宴進了電梯,他像沒了骨頭一樣倚著她,意識似乎不太清醒。
“強吻人家的時候挺能耐的嘛。”金玉希望著電梯鏡中的男人身影,琢磨他或許每次喝醉都會強吻人。
或許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隻是那時候的對象不是她。
金玉希看著男人帥氣逼人的臉龐,莫名有些氣憤。
電梯穩穩停在了二十四樓的高度。
金玉希小心翼翼地把人攙到了家門口,嘴裡說著:“楚總,開門吧。”
她總覺得這麼叫楚總,帶著那麼一絲陰陽怪氣的味道。
楚宴卻是一動不動,仿佛沒聽見。
於是金玉希乾脆利落地抓起了他的手,直接按在了指紋鎖上。
隨著“哢噠”一聲輕響,門應聲而開。
屋裡黑漆漆一片,金玉希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電燈開關,隻能先掏出手機,開啟了手電筒功能。
光束一閃,金玉希險些當場暈厥。
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地上散落著磚塊石子,還有些木頭支架,說這裡是施工現場恐怕更合適。
“你今晚想在這裡過夜?”金玉希暗自發誓,若是以後再信醉鬼說的話,她當場變小狗!
見男人沉默不語,金玉希故意逗他:“挺好的,那你守著你的工地吧,我現在回家給你抱床被子來,省得你酒醒後怪我鐵石心腸。”
楚宴察覺到金玉希並非玩笑,真的要離開,連忙在門即將關上的瞬間伸手扶住了門框。
金玉希本沒料到這一出,想要收回動作已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門緩緩合攏,壓在他的手上。
“你瘋了嗎?!”金玉希趕緊拉開門,抓住那隻手仔細檢查。
好在關門的力度不大,男人的手指隻是有些腫脹淤青,並無大礙。
“你不在乎這隻手了?”金玉希又急又氣地檢查著傷口,卻發現正是之前在酒店被劃傷的右手。
這隻手真是多災多難,看上去十分淒慘。
“要不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金玉希心裡還是不踏實。
這位公子哥兒細皮嫩肉的,可能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傷痛。
“不用。”楚宴淡淡說完,徑直走向沙發坐下。
金玉希關上門,跟了過去,雙手抱胸,不滿地質問道:“在我家就這麼自在?”
“不能坐嗎?”楚宴睜著那雙既迷人又略帶邪氣的眼睛反問。
金玉希被他這態度氣得沒了脾氣。
算了,也不能讓他流落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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