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景朗聲對內侍太監道:
“孤要去紫宸殿,會會這個天下第一!走……”
內侍太監聞言立刻捏起尖細的嗓子高聲道:
“陛下有旨,起駕紫宸殿~”
……
李長生自學堂出來後,自學堂東街,優哉遊哉一步一晃地逛了起來。
直到看到自景玉王府中淩空揪著葉鼎之耳朵的溫彥釗,正朝著學堂方向飛掠而去……
“臭小子,我在下麵!”
李長生剛從旁邊酒肆中打了壺酒,算好時間抬頭朝溫彥釗兩人喊道。
溫彥釗一怔,向下瞅去,隻見李長生正從腰間摸索碎銀子給酒肆老板結賬,好半天也沒摸出來!
溫彥釗隻得俯衝而下,帶著葉鼎之落在李長生身邊。
“師父!”葉鼎之揉著生疼的耳朵,衝李長生施禮道。
溫彥釗顯然看出了李長生的窘迫,開口揶揄道:
“呦,這不是學堂李先生嗎?怎麼……出門沽酒沒錢付賬?”
嘴上雖然說著,但還是從懷裡掏出一錠大銀甩給了酒肆老板……
李長生嗬嗬笑道:
“臭小子,謝謝你請我喝酒,今天我出來實在匆忙……對了!”
“濁清怎麼沒被你一劍殺了,我剛剛路上掐指一算,居然是天山遁,看來他還是逃出生天了!”
溫彥釗麵無表情道:
“若不是他九重虛懷功,都用來逃跑,怕是已經化作一攤膿血了!”
“再者說,你讓我把這個操心的徒弟帶回來,我敢空手而歸嗎?”
說著,溫彥釗指了指旁邊低著頭不敢吱聲的葉鼎之。
李長生上下打量著葉鼎之道:
“何故如此急著報仇?”
“大仇未報不說,若你自己也搭進去了,那葉將軍一家的冤屈何時能得以昭雪?”
“莽夫!”
葉鼎之自知確實有些魯莽,隻能低頭道:
“師父教訓的是!鼎之牢記在心了!”
李長生搖搖頭:
“我可不是在教訓你,不過有件事溫小子做得很好!”
“那就是沒讓你跟那個影宗的什麼女兒糾纏,她方你……不信等我一會從皇宮回來給你解上一卦!”
葉鼎之不可置信地道:
“師父此話何意?她克我?為何?我與文君青梅竹馬……”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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