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收起酒葫蘆,狠狠白了一眼溫步平,隨後滿嘴酒氣地道:
“那……那是我親侄子,他現在可是天啟城的名人,花點錢怎麼了?”
“是時候讓這小子給咱們做叔叔的儘儘孝心了,怕什麼,錢是王八蛋,花完了再要!”
說著,溫壺酒搖搖晃晃朝自己臥房走去……
溫臨在屋子裡把溫壺酒與溫步平地對話,聽了個大概。
聽到他又在鋪張浪費,肆意揮霍溫彥釗給的金子時,一掌拍開屋門,暴喝一聲:
“溫壺酒!”
“釗兒給你金子是留著乾正事用的,你給老子過來!”
喝聲出口,溫壺酒剛剛還搖搖晃晃的身子立刻奇跡般恢複了正常……
站在溫壺酒身後地溫步平見狀,趕緊捂住嘴,想笑又不敢笑。
隻能渾身抽搐,強忍著笑意靠在涼亭柱子上,看著酒意全無的溫壺酒,戰戰兢兢地邁向自己的老父親。
“父親,您剛叫酒兒嗎?”溫壺酒低眉順眼,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溫臨一張臉陰沉的嚇人,閃身到溫壺酒身邊:
“剩下的金子都交到你賬房去,讓你六叔給你保管起來!”
“咱們家沒有陳釀是嗎,非要去外麵喝什麼馬尿?!”
溫壺酒哆裡哆嗦,不敢抬頭看老爹的眼睛,隻能咕噥道:
“爹……這不是釗兒回來高興嘛,我尋思就跟步平出去喝點,您彆發這麼大脾氣!”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下回……下回我就喝點便宜的還不行……”
“嘡!”
他的話還沒說完,溫臨飛起一腳狠狠踹在溫壺酒屁股上!
“步平,把你這個不成器的兄弟給叔父我看好了!”
“想喝酒?可以!他要是饞酒了,後院廚房不是有料酒嗎?管夠!聽到沒有?”
溫臨花白的眉毛幾乎要豎起來,溫步平趕緊抱拳應道:
“侄兒聽到了,一切謹遵叔父所言!”
溫彥釗攬著溫臨的胳膊,幸災樂禍地看著小叔溫壺酒揉著屁股,垂頭喪氣地跟著溫步平朝後院去了。
……
南訣,涯州,望北鎮。
海邊的小鎮,一年四季總被海風裹著。
地處南訣最南端,就算是已經到了小雪時節,也悶熱潮濕。
海上時不時刮來腥不可聞的海風,往來武夫一到望北鎮,若是在此常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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