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來頭不小,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劍上散發的正氣可以說亙古未見!”
“魔仙劍那點小小的魔性,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百裡東君塞了一嘴的牛肉,邊嚼邊驚歎道:
“哇!居然這麼厲害,早知道讓表哥給我也整一把了!”
南宮春水擦了擦嘴,敲了一下百裡東君小腦瓜笑道:
“彆急,等會為師就帶去見一個人,讓他也給你打一把當世罕見的神兵!”
百裡東君臉上頓時綻開笑容:
“真的嗎真的嗎?”
“若是如此,那我還真得謝謝南宮兄了!”
尹落霞聽到這話,立刻想起來千月鎮前南宮春水跟自己打的賭,頓時笑了起來:
“看來你贏了!”
南宮春水眉毛一挑:
“那是自然!記得回去教我賭術,不許藏私啊!”
……
藥王穀。
這幾天溫彥釗在藥王穀住的還算不錯,辛百草倒也坦誠。
將他藏有藥人之術的事,跟溫彥釗和盤托出。
隻不過,無論溫彥釗如何懇求,如何曉之以理讓他把藥人之術給自己。
最後,辛百草都非常堅定地拒絕了。
當然,溫彥釗向他隱瞞了要以此術,挑動鎮西侯府對抗太安帝這件事。
“這藥人之術一旦問世,定然又會讓萬千無辜之人枉死……”
“當初夜鴉被趕出藥王穀,就是因為他將此術研究出來,用在活人身上試驗!”
“你無需多言,說什麼我也不會將此術給你的。”
辛百草說完便躺在草廬門口的竹藤椅上,任由午後的陽光灑在身上。
溫彥釗見無計可施,也不再堅持。
小叔溫壺酒跟自己說過辛百草的為人,他是個心善之人,最見不得人間疾苦。
躲在藥王穀,有很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看到外麵那些飽受病痛折磨之人。
以他的性格,自然見一個救一個。
但若真是這樣下去,怕是有一百個辛百草,也醫不儘這世間疾苦。
所以,他這才隱居在此,等有緣人上門,若是有緣便施以援手。
溫彥釗怎麼會輕易放棄,他假裝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隨手抓起木架上一根產自藥王穀毒性奇烈的斷腸草放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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