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東山侯公務繁忙,咱家自然理解,這至於招待不周,談不上,這一個月的清閒,也算給咱家好好歇息了,東山侯無須自責。”
“我想侯爺此次前來,想必州內的事,處理的差不多吧,我們也該起程了。”
蘇祁安點頭,跟馮正簡單的聊了幾句,準備三日後起程出發。
隻是在對話時,馮正忽然笑著問道,“怎麼,侯爺,咱家臉上是有什麼嗎,讓侯爺這麼關注嗎?”
馮正身為蘇玄庸身邊的近臣紅人,最擅長的就是看人臉色,想要在他麵前隱瞞什麼,基本不可能。
在二人談話間,蘇祁安的目光明顯打量了馮正多次,這才讓馮正直接道。
蘇祁安沒有掩飾,帶著幾分感歎,“嗬嗬,倒沒什麼,本侯隻是好奇,馮大監來訪西州,到現在一個多月時間,這性子的轉變有些大啊。”
“好歹大監是陛下身邊紅人,就算暫時被迫留下西州,對本侯也不至於如此遷就客氣,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果唐豐地下有知,看到大監如此樣子,會不會頗為吃驚。”
蘇祁安的點破,馮正沒有絲毫驚慌,他笑著點頭,道。
“侯爺說的沒錯,憑咱家的身份地位,隻要咱家願意,隨時都能離開西州,侯爺想阻攔也無法阻攔。”
“起初咱家是這麼打算的,可誰讓侯爺本事如此之大,竟然將那位退隱多年的羅大人給請出山,就憑這,咱家就有留下來的必要。”
“侯爺有所不知,在大涼,想請動羅大人的,除了侯爺一人,據咱家所知,一個沒有。”
“哪怕是陛下,當年也曾請羅大人出山,可羅大人依然歸隱不出,羅大人當年隱退,陛下曾經遺憾了好久。”
“如今羅大人重新出山,如果陛下知道,一定會重重表彰侯爺你,像這樣的大事,咱家自然不會離開。”
“至於唐豐,侯爺應該比我更清楚,成王敗寇罷了,況且唐豐是大榮細作,他的死更是死有餘辜罷了。”
“而侯爺你不但有出色才華,又和羅大人有交集人脈,就這些,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不客氣的說,侯爺你是天之驕子,咱家這次前來,不過是應唐豐上報,陛下派遣,如今事情弄清楚了,你我之間又沒有什麼恩怨,自然犯不上和侯爺你結怨,所以,也就不存在什麼轉變性子。”
馮正的侃侃而談,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有據,蘇祁安沒有說話,笑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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