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齙牙把窗戶打開散了味兒,又檢查了一下,沒啥不妥了,這才扯著嗓子喊著出去。
“啥叫花子啊?”
棒梗正擱門口和幾個小子說話。
李向陽:“棒梗,剛剛那倆真是你爸和你奶啊?”
棒梗瞪過去,扯著嗓子吼。
“肯定不是,我爸和我奶才不是叫花子。”
話落,又扯著嗓子朝屋裡喊。
“媽,你快出來告訴他們,我爸和我奶才不是叫花子。”
崔齙牙拿著擀麵棍出去。
“說什麼呢?一幫小兔崽子,又欺負我兒子啊!”
李向陽朝著棒梗翻白眼。
“媽寶男,吵不過就叫媽,德行。”
趙福,劉光福都對著棒梗做鬼臉。
“膽小鬼,膽小鬼。”
話落,全都跑開了。
棒梗纏著崔齙牙問。
“媽,你快告訴我,那叫花子是不是我爸和我奶?”
崔齙牙問道。
“人呢?”
剛問完,閻埠貴就扯著嗓子喊。
“賈東旭和賈張氏回來了,賈家母子回來了。”
四合院頓時轟動了。
此時前院。
賈張氏和賈東旭都跌坐在地上。
兩人哭唧唧的喊。
“終於回來了,我們到家了。”
在清河農場改造了兩年,兩人極其滄桑。
加上吃不好睡不好的,賈東旭看著老了十歲不止。
賈張氏就更慘了。
她好吃懶做,性子又囂張跋扈,剛進農場就被人開了瓢,腦瓜子和臉上都留下一個醜陋的疤痕。
頭發已經白了大半,加上臉上沒二兩肉,閻埠貴認了半天才把她認出來。
崔齙牙出來的時候,賈張氏頓時一個激靈。
隨即,眼裡露出一抹怨毒。
爬起來衝過去,對著崔齙牙就是一巴掌。
“啪…”
“死貨,為什麼不給我和東旭寄錢來?
你知道我們走了多久嗎?
老娘連坐車的錢都沒有,我們從清河農場走回來的。
賤人,不給我們寄錢,老娘打死你!”
賈張氏叫囂著撲過去。
崔齙牙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一腳踹過去。
賈張氏現在又瘦又虛。
崔齙牙一腳,直接將她踹飛。
“你個老不死的,怎麼沒有死在外頭,我去哪兒找錢寄給你們,我特麼能養活兒子就不錯了。
怪我,你們怎麼不給我留點家產啊!
走路回來,怎麼沒走死你們不回來了。”
崔齙牙一點沒客氣,當即在前院和賈張氏吵起來。
賈東旭也是滿腹怨言。
但聽到兒子,他緩和了一些。
崔齙牙也不容易。
家裡啥也沒有,她能把孩子拉扯大也不容易。
賈東旭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