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清俊的麵容肅穆,口中念念有詞。
手中掐著複雜的訣,嗬斥一聲:“道由心生,破出邪祟。”
“破!破!破!”
隨著一聲慘叫,一道黑霧從腹中飄出來,被蘇晨一把抓住,拿出一個小木頭人,直接封印在裡麵。
符紙貼上,起身看著腹部消下去的女人。
警察看傻眼了,這是變魔術不成,怎麼眨眼肚子就沒了,哪裡去了,難道是真大師不成。
王琴摸著平坦的肚子,情緒直接崩潰了,怨恨的眼神看向蘇晨,大喊大叫:“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蘇晨神色平和,溫聲道:“沒有孩子,自始至終都沒有,那不過是個鬼胎罷了。”
“它不出來,出生的時候你就要死。”
“不,死我也願意,我受夠了沒孩子的苦,你懂什麼,你把它還給我啊啊啊!”
周凱見狀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賤人叫什麼叫,要不是大師的話,你早把我們殺了,殺人犯知不知道,你瘋了嘛。”
“那邪乎玩意,你到底怎麼弄肚子裡的,實在是太晦氣了,滾一邊兒去,我要跟你離婚。”
王琴捂著臉痛哭。
蘇晨看向周凱,目光清澈像是看透人心般,平靜道:“你子女宮凹陷,天生無子嗣的命,就是換再多老婆也沒用。”
“你天生無ji,不能生育……”
“至於你沒什麼好哭的,想要個孩子,離婚換個男人就能懷上,你命裡注定有一兒一女,早離早二婚自然有。”
王琴抬起頭,淚眼婆娑看著他。
呆呆道:“大師你剛才說什麼?阿凱他天生絕育是嘛,那他知道這件事不,我要離婚才能有孩子是吧。”
周凱聽到這話,神色慌亂起來。
矢口否認:“不,不是這樣的,生孩子是女人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血口噴人。”
蘇晨嘴角微勾,笑容帶著幾分深意。
“是嘛,外麵那個懷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可惜了,不過是個接盤子得……”
警察看著剛崩潰完的女人,再看看現在抱頭痛哭的男人,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今天一天吃的瓜,比他們一個月都多。
王琴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堅定道:“周凱,我跟你離定了,你害得我好慘啊,幾年一碗碗藥灌下去,我生不如死。”
“你要是不跟我離,我就拿著喇叭喊,到處喊,我看你是離還是不離。”
周凱,錢秀英都慌了。
一個捂著耳朵,一個捂著脖子,鮮血從指縫裡滲出來,哀求著:“彆,彆離,有話好好說啊。”
蘇晨伸出手:“算命三卦三千,滅邪祟抓鬼胎一萬,去準備紅封吧,我等著回去上課呢。”
周凱哭聲一頓,扭頭看向他:“什麼,一萬三,你搶錢呢。”
“哦,真大師就是很值錢,你要是不願意付錢也成,我把鬼胎還給你,它一點點啃食你魂魄也成。”
說著拿出小木頭人,正要念咒。
錢秀英大喊著:“彆彆,有話好好說,不就是一點錢嘛,這是大師你應得得。”
說著給警察使眼色,你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有人進屋詐騙不成,好歹說兩句啊,都是啞巴不成。
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