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揮了揮手閃電停滯,烏雲還在頭頂上盤旋,身影緩緩飄了下去落在地上,一步步朝著棺材方向靠近。
蘇晨緊跟其後,給文家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讓開不要乾涉不要說話。
站在棺材前,手放在上麵敲了敲,一個用力把棺材板掀開,露出裡麵白森森的屍骨,隻是屍骨頭骨一塊發黑參差不齊的缺口。
“這頭上缺口是什麼?”
文老湊近了些看,年紀大了實在是看不清楚,喊了一聲:“兒子你過來看看,家主頭上的是什麼東西?”
文晟打開手電筒對著看,等看清楚後神色有些怪異,嘴唇蠕動了下,有些不知道怎麼張開口,這位祖宗可真是讓人一言難儘。
“怎麼了,說話彆不吭聲。”
“是……花柳病留下的後遺症,骨頭爛掉留下的很久就是這樣的,這位祖宗生前葷素不忌,色欲心太強男女幼都是他的獵物。”
“我是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反正這位老祖宗是不到四十歲就病逝了,對外說是急病,可現在看的話很可能是花柳病。”
文老不解道:“什麼是花柳病?是臟病嘛。”
文晟喉嚨有些乾澀:“是臟病,就是私生活混亂得的病,這位老祖反正缺德事一件不落,好事估計是沒乾過。”
眾人:“……!!”
一旁無憂板著的臉,此刻有些裂開了,眼神怪異盯著棺材裡腐爛發黑的屍骨看,更多的是一言難儘,就這樣的垃圾先祖也能看上。
這到底眼神有多不好,再看看文家人怪異難看的表情,莫名多了一絲詭異的同情,是的,對對方同情對自己也同情。
哎,他們怎麼都攤上這樣不太正常的先祖、
無憂板著臉道:“喂,文家後人,你們確定要把這屍骨給我帶回去,我要是帶回去的話,那可能會挫骨揚灰哦。”
文老嗯了一聲,有些羞愧道:“這位道長,一切冤孽皆因我文家先祖而起,您要怎麼做都可以,隻求給我文家後人一條活路。”
“這是文家族譜,隻要您原諒的話,這上麵的文宴禮您可以親自,替您先祖劃掉,文家將再也沒有第十代家主。”
“牌位您也拿著,願意燒著玩也可以。”
態度可以說是卑微到了塵埃,一下給無憂整不會了,她以為文家人都像是先祖說那樣,可現在這樣……
無憂眸子閃爍了下,板著臉開口道:“你們確定心甘情願這樣,答應了可不能反悔,我想怎麼對你們先祖都可以。”
文老低聲道:“是的,怎麼樣都可以,隻要能彌補對您先祖的傷害。”
“……那好吧,看你們文家小輩態度不錯,這棺材我帶走,牌位也是,紅毛筆給我,我要替我先祖劃掉文宴禮這個名字。”
“好的,文晟還不快點把筆遞上。”
無憂拿著筆,正要對著那個名字劃掉的時候,陡然一陣陰風刮過,屍骨裡飄出來一縷魂魄眼神猙獰瘋狂。
“住手,你給我住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