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開到破敗的學校內停下,隨著一聲聲清脆的鈴聲響起,學校的死寂被打破,就像是從黑白開始褪色變成彩色。
鳥叫聲響起,學校開始恢複嘈雜。
來來往往學生們歡笑著,學校校門嶄新,陽光灑下來透著幾分暖意,宿舍裡紛紛起來洗漱好背著書包去教室上課。
周硯看著一直打哈欠的人,隨口問了一句:“旭白你沒事吧,是不是沒睡好,看你這哈欠連天的。”
陳旭白眼底有些泛青,伸手按了按心口位置,壓低聲音:“咱們這也來三天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對勁?沒有啊一切都挺好的,我也沒想到這麼好的學校,居然一分錢不要,我們這些差學生能來這裡已經很幸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就像是水滴落下發出的聲音。”
“沒有啊,我睡覺很死沒注意。”
周硯伸手拍拍另一個人,嬉皮笑臉道:“南舟你察覺到不對勁了嘛,你不是說自己睡眠淺,應該有啥能聽到吧。”
他們幾個都是之前上大巴車後,在上麵互相介紹認識的,畢竟接下來是有三年時光,大家要在一起度過。
自然是想認識下,總比一個人要好,多個伴多個家嘛。
南舟看向四周的學生,眼神帶著幾分恍惚,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其他學生不太真實,就像是生活在二次元一樣。
隻有一起坐車來的幾個人,他才感覺到舒服,這也是為什麼,他當初非要住一起的原因。
那些學生看人的眼神奇怪,還是跟自己一起來的幾人更好,跟他們住的話心裡踏實。
周硯見他出神不吭聲,伸手在他麵前擺擺:“喂,南舟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來學校後就怪怪的,是有什麼不對勁嘛。”
南舟不知道要怎麼說,湊近了些小聲說:“周硯,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學校裡的學生有點太不真實。”
“你看那邊,連續三天他們幾個都在跳繩,而且那個女生被絆倒三次,三次都是同一個摔倒姿勢角度一模一樣。”
“就像是……複刻下來一樣,人就算摔跤,也不會連續三天,都摔同一個位置吧,你們難道就沒覺得奇怪?”
這話一出,其他人覺得後背有些發毛。
“不是南舟你到底想什麼,這大白天的可不興這麼說,我覺得同學們都挺好的,還會跟我們打招呼熱情得很。”
南舟大伯是警察,他小時候在大伯家住了兩三年,對有些事的敏銳性比常人強。
這學校不對勁是一定的,但到底哪裡有問題,一時半會也找不出來,他想聯係外麵,結果手機怎麼都打不通。
“對了,你們這兩天電話打通沒有?”
“沒,一直是顯示信號不好,我們怎麼都聯係不上外麵,你說這學校也是的,封閉就封閉式管理唄,動信號做什麼。”
陳旭白眉頭緊鎖:“沒有信號的話,我們上課的大屏幕,到底是怎麼播放出來的。”
幾人:“……??”
周硯搓了搓胳膊,臉上露出搞怪的神色:“好了你們可彆亂說,我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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