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妹瘋狂搖頭:“啊啊啊”個不停,可根本沒人能聽懂她的話,男人能看懂手語,但此刻隻想趕緊跑路。
這個賤人實在是太難纏的啊,甩開了居然又跟上來,真是陰魂不散。
王濤氣得要死,可現在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打人,蹲下身比劃著:“那個你先撒手,我知道你想找工作,但我真得沒法給你找啊。”
“啊啊啊。”
【不是的,你說了給我找工作,為什麼我做了工作,你又不給我錢了,你這個騙子。】
周圍人聞言紛紛勸道:“姑娘啊,你這流血了,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這找工作不能這麼找啊,人家不願意介紹你追著不撒手哪裡能行。”
“就是啊,我看你這不會是流產了吧,不然怎麼會流這麼多血,看著太嚇人了。”
林阿妹根本聽不到她們說什麼,可看她們的神情,也能猜出來是在怪她,可她哪裡錯了嘛,明明是這個人說帶她出來找工作。
她被那麼長的針紮肚子好疼的,可她都沒吭聲,就是想賺錢回家蓋房子啊,他怎麼能騙自己。
王濤嘴上附和著,手上比劃的全是咒罵的話語,心底滿是森森的惡意。
林阿妹看著那比劃的手勢,被罵得一臉茫然委屈,眼淚啪嗒啪嗒滴落下來,可憐兮兮看著眾人。
手上抓著的力度加大就是不撒手,她今天要拿到錢,隻要拿到錢,她就可以回家去蓋房子了。
邢飛帶著李福妹過來,自然全部看在眼裡,大步上前阻攔:“你站住,你跟她什麼關係?”
王濤看到穿著製服的警察,麵上慌亂得不行,連連擺手心虛道:“沒,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不認識她啊。”
“不是,就是以前相鄰村子的,她非要纏著我帶出來找工作,可她是個聾啞人啊,出來又聽不到彆人說話找不到工作。”
“我就讓她回去,結果她不願意還抓著我不放,警察同誌我是無辜的啊。”
李福妹走過去,蹲下身來看了看,伸手在女人手腕上摸了下脈,扭頭看向邢飛。
“隊長她懷孕四個月了,已經流產現在有大出血的跡象,這個男人在撒謊,他跟她是一個村子的,是故意騙人出來的。”
“什麼?那他們是對象嘛。”
邢飛一把抓住男人,利索給他扣上手銬,神情嚴肅道:“不要亂動!”
李福妹搖搖頭:“不是的,他們不是對象,是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但他那個手勢的意思是在咒罵這個姐姐。”
“咱們先把人送醫院吧,她一直在流血,彆有什麼危險。”
“嗯,隊長你把人帶回去,我把姐姐送醫院去就成,等你們忙完了再去醫院找我吧。”
邢飛擔憂看著她:“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李福妹點點頭:“行,我可以的。”
拿起電話來撥打了120,看著隊長帶著人走遠,蹲在林阿妹身旁,拿出來一個藥丸遞過去:“給你吃,能止血的好藥。”
手上比劃著,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