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一諾話音剛落,上官玉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般,瞬間上前,抬手就給了上官一諾一巴掌。“小丫頭片子,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內回蕩,上官一諾的小臉頓時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上官錦見狀,心急如焚,一個箭步衝過去,將上官一諾緊緊護在身後,怒目圓睜地質問上官玉:“上官玉,你乾什麼?憑什麼打我女兒?”
上官玉卻歪著嘴,滿臉不屑,陰陽怪氣地說道:“她不懂事,你管不了,我替你管。”那副模樣仿佛她才是這上官家真正的掌權者。
沈清悅在一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柳眉倒豎,怒道:“你剛才不是說把上官世家交給你們,回頭你們照顧上官一諾嗎?這上官掌門還在呢你們就這麼對一諾了,可以想像她不在的話你們會是什麼樣的了。”沈清悅的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刺向上官玉。
這話一出,上官玉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鴨子,頓時啞口無言。上官雄見勢不妙,趕忙上前幫忙,試圖轉移話題,對著沈清悅嗬斥道:“你是外人,這裡是上官家,沒你們的事少管閒事。”
上官一諾小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沈姐姐是我的朋友,她說的話就是代表我說的。”那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絲毫不畏懼上官玉的威嚴。
上官玉一聽,更是火冒三丈,一邊伸手又去打上官一諾,一邊破口大罵:“還敢插嘴…”然而,她的手剛要觸碰到上官一諾的臉,突然,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謝初九穩穩地抓住了上官玉的手腕。
謝初九滿臉怒容,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嗬斥道:“你也知道這是上官家啊!我記得上官世家掌門是上官錦啊!你是個什麼東西。”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眾人都被謝初九的速度驚得目瞪口呆,誰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在這麼遠的距離瞬間來到他們麵前的,仿佛他是從天而降的戰神。
上官玉定睛一看,謝初九那俊美的麵容映入眼簾,她瞬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的怒容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嫵媚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輕佻:“好俊俏的男人啊!”說著,竟用手去摸謝初九的臉。
謝初九如避蛇蠍般向後一退,滿臉厭惡地問道:“你乾什麼?”
上官玉卻不死心,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人作嘔的笑容,又一次伸手去摸謝初九。沈清悅見狀,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一下子站在了謝初九前麵,怒視著上官玉,大聲斥責:“你要不要臉啊!”
上官玉被沈清悅這一擋,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猶如一頭發狂的母獅,怒吼道:“死丫頭,找死。”說完,猛地一掌打向沈清悅。沈清悅身形靈動,如同一縷輕煙,輕輕一閃身便躲過了這淩厲的一擊,緊接著,她毫不示弱,反手一掌打了回去。
這時,上官玉看到沈清悅的掌法,心中突然有了計較,她不但沒有躲避,反而順勢一手抓住沈清悅的手。上官錦和上官一諾同時驚呼:“小心…”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急。
可是,此時沈清悅的手已經被上官玉緊緊抓住,上官玉突然一用力,沈清悅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著自己,渾身的內力不受控製地向外輸出,她心中大驚,失聲喊道:“你竟然會吸元功!”
沈清悅畢竟也是身經百戰,危急時刻,她連忙用另一隻手抽出腰間的軟劍,手腕一抖,軟劍如靈蛇出洞,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砍向上官玉的胳膊。上官玉無奈,隻好鬆開手。
上官一諾急忙上前扶住沈清悅,關切地問道:“沈姐姐你沒事吧!”沈清悅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上官玉心中滿是震驚,不禁脫口而出:“小丫頭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被我的聚元功吸住還能脫身!”
沈清悅緊緊握住手中的軟劍,劍身微微顫動,她眼神堅定,瞬間有了與上官玉一較高下的決心,準備要和她比試一下。
上官鷹和上官雄見勢不妙,生怕事情鬨大不可收拾,趕緊上前阻攔。上官鷹滿臉堆笑,說道:“彆彆彆,我們說的事也不急,等明天再說吧!”說完,就拉著上官玉往外走。
上官玉卻仍有些不服氣,邊走邊嘟囔:“大哥二哥,乾嘛攔著我,讓我教訓這死丫頭一下。”
上官雄無奈地歎了口氣,小聲說道:“你看她剛才根本就沒用什麼功力呢,以她的功力我們三個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啊!”
上官錦看著這一場鬨劇漸漸平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緩緩走到沈清悅麵前,欽佩地說道:“沈姑娘竟然有如此的武功,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你知道嗎,我們一般人可是破不了聚元功的啊!”
沈清悅心中滿是疑惑,問道:“她的武功不是吸元功嗎?”
上官錦輕輕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當今武林有兩大吸取內力的武功,一個是吸元功,一個是聚元功,表麵上一樣,但是一正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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