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峰沉穩地吩咐幾名弟子去點些可口的吃食,隨後便讓弟子們安心吃飯,自己則轉身快步走向後門,那掌櫃的見狀,也趕忙跟了出去。謝初九一直留意著慕峰的舉動,見此情形,立刻偷偷地跟了上去。
謝初九來到後院,隻見這裡有一個小巧精致的院子,四周靜謐無聲。他左右張望,卻不見慕峰和掌櫃的蹤影,剛要仔細尋找,便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傳來。謝初九心中一緊,順著聲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不多時,便來到了一個屋子門口。此時,屋內傳來掌櫃的聲音:“慕掌門,謝教主的意思是,明天的大會上先解決玉佩的事,至於謝初九的事以後再說。”慕峰微微皺眉,回答道:“畢竟謝初九也是我的徒弟,我也不希望有和他生死交鋒的時候,而且他和教主的關係……”掌櫃的連忙搖頭,壓低聲音說:“教主不是怕這個,是因為教主得知謝初九武功今非昔比,他怕我們即使不用考慮其他的,怕我們根本殺不了他,尤其是他有著當年謝近峰的那相同的武功火雲劍,而且他已經練到了最後的時候與他當年一樣有憤怒之症,教主說將來想對付他很容易,隻需要以後殺了他身邊的人,他自然會爆發憤怒之症,到時候不廢吹灰之力就能殺了他……”
謝初九聽到這裡,心中一驚,暗自思忖:“什麼原來謝近峰當年也有憤怒之症,可是他們說的教主到底是誰啊!不但知道自己的憤怒之症還知道謝近峰的事。”想到此處,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推開門走了出來。慕峰和掌櫃的正在屋內交談,冷不防看到謝初九突然出現,兩人都嚇了一大跳。慕峰趕忙走上前,滿臉堆笑地說:“初九,你怎麼在這啊!”謝初九心中憤怒不已,大聲質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教主是誰,告訴我,還有就是你們竟然知道我的憤怒之症,我不管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總之你們如果敢動我身邊的人,不要怪我不給你們活路。”掌櫃的卻冷笑一聲,不屑地說:“笑話,我們隻聽命於教主,你算個什麼東西。”謝初九聞言,頓時怒火中燒,伸手就去抓腰間問雨劍的劍柄。慕峰見狀,急忙上前阻攔,勸說著:“張堂主彆說了,初九看在師父的麵子上彆衝動。”說著,便拉著謝初九走到一邊,輕聲安撫道:“初九啊!放心吧!為師一定不會讓他們動你身邊的人的啊!”
謝初九緩緩放下手,眼中仍帶著一絲憤怒,說道:“師父,答應我絕不能傷害我身邊的人好嗎,否則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慕峰滿臉堆笑地答應著:“放心,放心吧!我一定會阻止教主的,畢竟他們和你又沒有什麼仇。”謝初九繼續追問:“你們說的教主是不是就是天龍教主?”慕峰無奈地點點頭:“不錯。”掌櫃的見狀,急忙阻止道:“慕掌門,不要說太多,否則教主他會懲罰你的。”慕峰無奈地看了掌櫃的一眼,然後點點頭,便和掌櫃的匆匆走了出去。
謝初九也跟著走了出來,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到霍清瑤和沈清悅身邊,低聲說:“我們先回去休息,回屋裡我和你們說一些事情。”說完,三人便匆匆回到了客房。
回到屋子後,謝初九立刻把慕峰和掌櫃的所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霍清瑤聽後,臉色凝重地說:“看來這天龍教確實和你有一些恩怨,他們一直在觀察著你,就連你的弱點他們都知道了,我們得小心應對啊。”沈清悅也一臉擔憂地說:“初九,你看來要小心點了,你現在的憤怒之症還沒治好,這確實是你的一大軟肋啊!”謝初九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自從家裡出現變故之後,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可是最在乎的就是你們幾個,我也最擔心的就是有人傷害你們。”霍清瑤想了想,說:“那等我們把這裡的事情解決完了,你得馬上把凝霜接到身邊了,不然一但有人拿凝霜威脅你,那就不好辦了。”謝初九毫不猶豫地點頭:“好,我們這幾天就回去把凝霜她們母女接到身邊。”三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到屋子休息了,然而每個人的心中都懷揣著對未來的擔憂和不安。
清晨,第一縷陽光剛剛灑進窗戶,霍清瑤便率先起床了。她輕手輕腳地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連忙去找到沈清悅和謝初九的房間,敲響了房門。不多時,謝初九和沈清悅也都收拾妥當,三人相視一眼,便一起奔向西麵的廣場。
在朝陽的映照下,謝初九、霍清瑤和沈清悅三人步履匆匆,很快便抵達了廣場。此時的廣場上,已然聚集了十幾個人,他們站在廣場的中央位置,或神色冷峻,或麵帶沉思,各自散發著獨特的氣場。廣場的四周,幾十名清風門的弟子整齊地圍成一圈,擔任著看守的職責,他們身姿挺拔,眼神警覺地掃視著周圍的情況,防止有任何意外發生。而在更外圍,一些武林人士和好奇的百姓紛紛趕來湊熱鬨,他們臉上帶著興奮與好奇,想要一探究竟,但都被清風門的弟子們禮貌而堅決地阻攔在外,無法靠近廣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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