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腦袋如搗蒜般不停地磕頭,聲音帶著哭腔喊道:“大俠饒命啊,我真的隻是奉師父的命令勾引你們,其他的事我真的一概不知,和我毫無關係啊!”臉上滿是驚恐與哀求,額頭上很快就磕出了一片淤青。
謝初九看著跪在地上的他,神色冷峻,語氣沉穩地說道:“你起來,我也不想為難你,我隻想問你,你們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實話?”眼神緊緊盯著他,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真實的信息。
這人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小心翼翼地看著謝初九問道:“少俠說的是哪些話啊?我實在記不太清了。”
霍清瑤見狀,向前走了一步,接過話說道:“就是你們說都是自願留在這裡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你最好老實交代。”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人的眼神開始閃爍不定,先是搖了搖頭,可緊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馬上又點了點頭,說道:“是,都是真的,我們真的是自願留下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還帶著一絲顫抖。
霍清瑤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心裡肯定有難言之隱。她不動聲色地走到門口,輕輕開了一個小縫,往外看了一眼,確定外麵沒人後,馬上又關上門,轉過身嚴肅地說道:“你有話就直說,彆再遮遮掩掩的了,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
這人猶豫了好一會兒,像是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終於,他咬了咬牙,小聲說道:“少俠,我們一開始被抓進來的時候,誰都想著要出去,誰會願意留在這暗無天日的水下暗道裡啊!這裡又潮濕又陰暗,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不過,我們留下後,確實可以隨便吃喝玩樂,抓來的女人我們也能選一個當妻子,所以我就想著先留下再說吧。可我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才明白,師父他是想在這裡打造一個地下天堂,他自己就像皇帝一樣,高高在上,我們所有人都得聽他的。”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和無奈。
他頓了頓,繼續小聲說道:“我們這裡所有人的妻子,他都可以隨便選去陪他睡覺。要是有不答應的,他就會把人叫到他的屋子裡去問話,可是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後來我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把人給殺了。再後來,我們裡麵有人和自己的女人感情好了,就準備反抗,可這些人都陸續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前些年,有一個人好不容易從師父的屋子裡逃了出來,但是已經渾身是傷,奄奄一息了。他告訴我們說,那屋子裡太可怕了,話還沒說完,師父就追了出來,一劍刺死了他。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人敢說離開的話了,因為我們都知道,隻要違反了他的意思,等待我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他每天讓哪個女人去陪他,哪個女人就得去,甚至有的時候,他還讓我們在旁邊伺候著。你們知道讓我們伺候他和我們自己的女人睡覺,這是什麼滋味嗎?”說到這裡,他的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謝初九聽完,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右手緊緊握拳,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怒聲說道:“那我就替你們除了這個惡人,為民除害!這種人,簡直是天理難容。”
這人一聽,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揮手說道:“不行啊!少俠,你可千萬不能衝動。你不知道,他表麵上現在對你們客客氣氣的,可一旦他對你們動了殺心,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他不但武功高強,深不可測,而且這裡到處都是機關,有很多機關都藏在你根本想不到的地方。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怎麼會沒人敢暗殺他呢?不是我們不想,是我們真的沒那個本事啊,去了就是送死。”
謝初九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問道:“你的意思是,這裡其實隻有他一個人是罪魁禍首,剩下的人都和他不是一條心,對嗎?”
這人連忙點頭,說道:“沒錯,我們這裡所有人都恨不得他死,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可是,沒人能對付得了他,也沒人敢對付他,他把我們都拿捏得死死的。”
謝初九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說道:“這就好辦了,你先幫我個忙,隻要你幫了我,我就一定幫你除掉他,讓你們都能回家,重獲自由。”
這人看著謝初九,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又帶著幾分懷疑,問道:“少俠,我能幫你什麼呢?我隻是一個小人物,也沒什麼本事。”
謝初九說道:“你隻需要幫我拿回我的劍,這把劍對我至關重要。否則,要對付這裡的機關,沒有趁手的兵器可不行,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人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容易,你待會等我們師父睡著了,我就帶你下去取來。他把你的劍放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隻有我知道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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