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惡值卡在76%,最後一定跟陳郗琮經過的最後一件大事息息相關。
懸而未決,都是未知。
隻是這一次,薑裡要這具身體,好好活著。
要死。
一起陪葬!
陳郗琮從他的視角來看,她皮膚白,漂亮的像紅玫瑰,從來毋庸置疑。
隻是看著懶散的不行,又感覺內裡都是冷的。
怎麼看,都冷。
冷得孤獨。
玫瑰在枯萎的同時——也在燃燒。
陳郗琮鬼使神差的想到這點,夾在指間的香煙頓了頓,一不留神,觸碰到骨節處的皮膚。
微疼。
像刺在心頭。
他分不清這種微妙的感覺來自何處,正如同在三年前選擇拋棄薑裡的那個雨夜寂滅。
再回過神。
已經空蕩。
包廂托舉著金字塔頂端的人物,巨大的落地窗倒映萬家燈火闌珊。
在那雍容的華貴中,他睫毛垂在眼底落下的影,竟也有種寂寞感。
迷離而脆弱。
你問是短暫性消遣,還是沒人懂他孤獨。
“都花完了?”陳郗琮垂下眼眸看手,點著香煙,卻不再抽,隻用手指夾著,敲了敲煙灰,骨節修長分明,不鹹不淡問上一句。
“嗯。”薑裡摸牌,連眼皮都沒抬,乾脆的坦蕩。
“敗家。”陳郗琮評價一句。
三個億就這麼沒了,她一個人是住天上人間?
“哇塞。”薑裡漫不經心,“我都要窮哭了。”
說是這麼說,手中洗牌的動作倒是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