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完戲就去。”薑裡還算敬業,補充一句。
錢這種東西,是不能耽誤的,不然薑裡怕哪天陳郗琮直接被逮捕,她搶不到錢。
岑時嶼側頭看了薑裡一眼,薑裡接電話都不避諱著人,音量也沒有調小,他聽到了有幾分耳熟的聲音,“是阿笙?”
薑裡衝他點頭。
“什麼事,需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薑裡對電話裡道,“先掛了。”
阿笙那邊明顯也聽到了岑時嶼的聲音,停頓了頓,“薑小姐再見。”
薑裡掛電話比他還快,阿笙話沒說完就被掐斷了!
岑時嶼雖然性格古怪了點討厭人情世故,說話也肆無忌憚,但不至於沒有禮貌,隨意在彆人打電話的時候插嘴。
那兩句話,明明白白就是撂下一個意思。
薑裡這邊的事,他護著!
阿笙那邊有什麼意思,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越過岑時嶼去辦。
本來越過陳郗琮,應該毫無交集的兩個人,現在關係這麼好,確實讓阿笙有些頭疼,隻能祈禱先生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和薑裡有交集了。
看得出薑裡現在沒心肝,先生何必再犯人嫌。
想想又不明白,既然薑裡這麼愛錢,當初跟著先生的時候為什麼分文不要?
薑裡辦事挺快,傍晚就到了。
沒有出現被攔在星雲傳媒外麵的事情,阿笙親自接待。
支票比那天在棋桌上贏得的數字,翻了二倍。
薑裡挑了下眉梢:“君子不收不義之財,什麼意思?”
“薑小姐彆誤會,先生隻希望您能對近日來的事情守口如瓶,這對大家都好。”
“哦,封口費。”
薑裡拿著支票看了兩眼。
阿笙站在一旁,等待薑裡答應,他並不認為薑裡會拒絕,畢竟薑裡論拿錢,那可真是分外痛快。
“不行。”
這兩個字,如同驚雷。
薑裡麵孔平靜:“這事我答應不了,我隻收我該收的錢。”
“薑小姐。”阿笙笑意淡下去了。
“違反亂紀的事情我不會做,當然如果不是警方那邊有事,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這錢我不能收。”
薑裡拍拍支票:“一半就夠了,哦,還有,告訴你老板以後彆叫我來了,我不乾了。”
“什麼意思?”
“以後我隻當演員。”薑裡嗓音慢悠悠的,“畢竟君子不收不義之財。”
她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在外麵接兼職。
她家毒品調查科大隊長乾乾淨淨,薑裡得護著他名聲。
“拜拜。”
阿笙著實沒有想到薑裡今天來會是這樣一個態度,眉頭皺的很死。
旋即想到可能是因為什麼。
“這次的緋聞並非先生授意,但事情已經發生,一切也隻能以維護陳氏集團利益為先,還望您維護先生的名聲。”
“至於背後的人是誰,法務部會處理!”
“我不在乎。”薑裡看著他。
薑裡將半張支票拍在會客室偌大的桌麵時,落地窗外的暮色正把陳氏集團的ogo染成血色。
她指尖似乎還沾著純牛奶的氣味——今早某位警官限定的早餐,要比這裡的香水味乾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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