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咱能不彆鬨了,你看薑裡現在都已經和星雲傳媒鬨成什麼樣了,她和陳先生也早就掰了,咱就彆淌這趟水了好不好?”
岑時嶼語氣冰冷不耐:“這和我舅舅沒關係。”
艾修給他心口插一刀:“我要是和陳郗琮……尊敬的陳、陳先生鬨成這樣,我再看著你這張臉,也不會想和你說話的。”
有時候長得太像,也是種罪過。
一片茫茫夜色,車水馬龍。
“還有多久到電影院啊,”薑裡嗬了口氣,在車裡扭頭問道,“再不到你的女朋友就要在車上睡著了。”
車燈依次穿過街道。
雪光透過車窗,模糊描暮出他深刻的輪廓。
側臉深邃冷雋。
車內的味道也乾淨,淡淡的清冽。
後視鏡下方墜著一個平安符。
池延祉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淺灰毛衣下露出的半截手腕線條淩厲,骨節修長,穩而熟練地轉動方向,垂眸看了眼腕表。
“十分鐘,”聲音清晰低沉,“說了我下班到家接你,知道困還來警局找我?你是路上不困了,還是我車裡這麼催眠?”
薑裡悶笑一聲,側腦枕著車後背,看向他,“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過了一兩秒,他輕笑一聲。
一直拿她無可奈何。
那天晚上,確實是難得的寧靜和美好。
他剛好結束手中的案子,拿著預定好的電影票,她來警局找他,然後兩個人一起看了一場電影。
她的電影。
電影院很安靜,周圍都是漆黑一片。
臨近的他身上的氣息,淡淡的青檸薄荷香,掩去了冷肅的硝煙。
“你是第一次看我演的電影嗎?”薑裡在黑暗中問,忽然很好奇。
“嗯。”
“我以前也很火的。”薑裡陳述。
“以前沒什麼時間,”池延祉停了一會兒,“而且對這方麵不感興趣。”
薑裡不用想也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