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薑裡回複“愛吃馬卡龍的小饞貓”。
薑裡v:【乖,沒去過,彆瞎說】
當晚微博熱搜——
薑裡不僅砸黑粉的飯碗,也把cp粉飯碗砸了【爆】
薑裡衝上熱搜的當晚,隻轉發了一條警方官方公眾號的預防新型毒品的視頻。
唐晚舟刷到這條熱搜的時候,反而笑了。
“薑裡啊薑裡……”他仰起頭,“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
……
醫院一區。
藥效和疲憊沉沉地壓著陳郗琮,總是睡得太沉。
門被敲開,唐晚舟走了進來,尚且攜帶著外頭的細碎雪花寒意。
他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仿佛不久才從繁重公務中抽身趕來。
“郗琮,”唐晚舟語氣溫和,“感覺怎麼樣?聽歲歲說你找我。專家那邊反饋手術非常成功,硫酸的事情我還在調查,你不必……”
陳郗琮靠在病床上,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眼神,並沒有一絲一毫有術後的迷茫或虛弱,像萬年深淵的黑色大海,帶著一切沉寂和危險。
唐晚舟卻習慣了陳郗琮的陰晴不定,並不以為意,揮手彈了彈落在大衣肩上的雪花,淡然笑:“怎麼這麼看著我?”
陳郗琮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嘴唇乾裂,但開口的聲音卻異常清晰、冷漠。
“唐晚舟。”他罕見地省略了所有客套的稱謂,直呼其名,冰冷的字眼在寂靜的病房裡回蕩,“管好你妹妹。”
唐晚舟臉上的笑容消失,眯起眼睛,站在距離病床三四步的距離,和陳郗琮四目相對,在那目光的交鋒中,他臉上的表情沉澱為一絲被冒犯的陰沉。
“你什麼意思?”
唐晚舟壓低聲音,音色透著慍怒,“你讓歲歲叫我過來,你是懷疑……這次硫酸的事,是歲歲?”
他直白而刻意點出事件,試圖掌握這場談話的主動。
“沒有下一次。”陳郗琮已經寡淡打斷他,語氣中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冬日寒夜的月光,寂靜地灑在病房內,那是一片斑駁,權利中央。
和他徐徐聲音。
“否則,我們之間所有的合作、協議、情分……”陳郗琮停頓了一下,這短暫的沉默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威懾力,輕描淡寫間,是一切深思熟慮的決定。
“全部,到此為止。”
沒有怒吼,沒有質問,隻是用最平靜也最冷酷的語調,宣告了一個基於陳郗琮推斷的、足以讓唐晚舟心驚肉跳的結論,並拋出了最致命的籌碼——徹底決裂。
這是頂級權貴處理背叛一貫的方式:無聲,卻雷霆萬鈞。
陳郗琮將皮球和最終審判權,直接踢到了唐晚舟腳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歲歲不可能害你——”唐晚舟瞳孔幾不可察地收縮,聲音戛然而止。
陳郗琮隻是看著他,不語。
唐晚舟如墜冰窟。
陳郗琮的眼神告訴他,這不是猜測,是近乎確定的指控!
巨大的危機感和對妹妹失控的震怒席卷而來。
他了解陳郗琮,更了解自己那個被寵壞、因愛生怖的妹妹……唐今歲這次,犯了陳郗琮最深的忌諱。
陳郗琮平生,最恨彆人自以為是,自作聰明,自作主張,妄圖操控他!
更何況,這件事還牽扯到薑裡。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名字。
跟陳郗琮牽扯至今,整整十年之久。
人的一生,會有幾個十年。
他至今不忘。
陳郗琮徐徐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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