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秋上陽施展出二元神功來,已經足夠讓白嶽這些高手大開眼界,讚歎不已。
無論白嶽和薛禹都還沒有真正了解真寂無元心法。
憂心忡忡的李徽朝見了大喜,看來我李家戰神還是無敵存在。
陳玲瓏噯的輕呼一聲,顯然謝傅被擊退讓她發乎本真的關切出聲。
再沒有比這更值得謝傅高興的了,早知這般你就會關心我,伯伯我就多挨幾拳,拍了拍胸膛,聳了聳肩笑道:“沒事。”
這話麵對陳玲瓏說著,陳玲瓏卻冷著臉側過身去,神色複雜,心頭百味雜陳,她現在總算明白為何世間那些女子麵對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仍癡心不改。
她多麼希望有人能幫她殺了這個負心漢,想著謝傅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卻又心頭一悸,脫口:“不可!”
謝傅見她說話了,歡喜問道:“不可什麼?”
陳玲瓏冷冷不答,謝傅笑道:“放心好了。”說著語氣溫柔關切:“倒是你腿上的傷趕緊巴紮一下。”
陳玲瓏低頭一看,白色裙擺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一大片,陳玲瓏呆呆看著,隻感覺就好像潔白的東西被無情汙染,早已經不複當初潔淨……
呂美問道:“武神雷殺?”
謝傅應道:“不錯!”心中已經打算演一出好戲來給陳玲瓏看,既讓她解恨又讓她解氣。
呂美問道:“足下是雷淵宗哪一位?”
謝傅得了悟武寶典的好處,還不曾給雷淵宗帶來盛名,乾脆應道:“雷淵宗刑禮長老謝傅。”
白嶽與薛禹麵麵相覷,謝公子什麼時候又稱為雷淵宗的刑禮長老,李徽容淡道:“悟武寶典是雷淵宗鎮宗絕學,不傳外人,豈能不給他安插一個名頭,好順理成章。”
呂美哦的一聲:“我曾與闕微道長一戰,他之武神雷殺已經爐火純青,而我的真寂無元心法剛剛小成,便是敗在闕微道長這一絕招,後來我真寂無元心法再上一個台階,再上雷淵宗,隻可惜闕微道長已經仙逝,雷淵宗那些什麼武尊長老,無一個一合之將。”
呂美說完目光看向謝傅,眼神中透著宿命輪回的興奮期待。
薛禹微訝,闕微道長,雷淵宗闕字輩,那可是現任雷淵宗宗主宿宇道人的師叔輩,這呂美果然是個老不死。
說雷淵宗無一個之將,謝傅可不同意,脫口問道:“封天白呢?”
呂美聞言鼻尖一觸:“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
思索片許之後,哦的一聲:“那個乳臭未乾的少年,拙子宿星的師弟。”
宿星道人可是雷淵宗最年長輩分最高的人,居然被呂美換做拙子,看來呂美是屬於老老一輩人。
謝傅笑道:”在我看來,你比封天白封宗主卻遠遠不及。“
麵對謝傅的嘲諷,呂美哈哈大笑:“長江後浪推前浪是恒古不變的定律,我與封天白從未交手過,這個不得而知,不過我對你更感興趣,因為你的武神雷殺比之
闕微道長還要更加高深。”
白嶽、薛禹兩人微訝,謝公子半路入雷淵宗學習悟武寶典,竟在闕微道長的基礎上將雷淵宗這門鎮宗絕技上大放光彩。
呂美緊接說道:“後來,我真寂無元心法大成,自信可以穩勝武神雷殺,對雷淵宗對武神雷殺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不過今日終於可以在兩門心法絕學上真正分個強弱高低。”
謝傅豪情:“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就來吧。”
“望足下全力以赴,不要丟了雷淵宗的名聲。”
呂美說著身上氣勢竟比剛才還要驕盛,陳玲瓏見了微訝,他似乎比剛才還要更強,這就怪了,他連戰數場,真氣消耗不少,此時應該是由盈轉虧,怎麼反而有點越戰越強的味道。
呂美故意展示自己,得意問道:“怎麼樣?”
“你廢話真多!”
謝傅主動之記武神雷殺,看似樸實無華,在接觸到對手瞬間卻聚螢成雷,爆發出巨大威力,而不是拳頭未至就先以氣勢逼人,這才是真正的爐火純青,就像作畫大師,勾劃之間永遠都是那麼輕描淡寫。
呂美揮方天戟相迎來分強弱,先前已經證明,呂美單從力量能夠與謝傅一拳較量,但他接不了謝傅第二拳,隻能靠真寂無元心法中的二元神功斡旋抗衡。
但是這一次方天戟的威力竟蓋過了武神雷殺,無法淹沒方天戟的力量,那方天戟就有餘威了,一團鮮血爆現。
王玉渦與陳玲瓏同時啊的驚呼一聲,謝傅拳頭竟被方天戟戳破受傷了。
使出剛猛至極的武神雷殺居然力弱受傷,居然拳頭受傷,這對謝傅來說還是生平第一次,看來我還是小看他了。
“早讓你全力以赴了。”
呂美得勢,揮戟一掃將謝傅身體籠罩其中,謝傅忙施展蓮行如意身法躲了過去。
呂美得勢不饒人,一邊強攻追擊一邊說道:“對!我就是想看你躲逃的樣子!”
陳玲瓏聞言,感覺就好像在侮辱她一樣,抬臂,落在地上的七尺青鋒就回到她的手上。
施展蓮行如意身法的謝傅,儘管躲過呂美的實質攻擊,但在風暴籠罩之下,卻被對方強大的戟氣突破己身護體真氣所傷,身體如被千刀萬剮,濺射出鮮血來,現在這情景,倒不用故意去演戲了。
好是他擁有神軀,隻是皮毛之傷,不過落在王玉渦與陳玲瓏眼中卻是觸目驚心,隻感覺謝傅要被切砍成千萬塊。
“哈哈,這門身法確實精妙,我也確實無法擊中了,但不代表我無上傷到你,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你哪裡藏身!”
呂美哈哈笑聲中,陳玲瓏竟持劍殺至,解了謝傅一時困窘。
謝傅欣喜:“弟妹,你來幫我了。”
陳玲瓏並沒回應,隻是施展大般若全力對付呂美,隻是感覺呂美似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更加強大,方天戟上的粘力更大,己身真氣騰騰而出,戰的更加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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