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脫口:“我什麼時候玩過?”
陳玲瓏眼神中的惱意轉為恨意:“我道你是光明磊落敢作敢當的大丈夫,想不到你竟是這種抵賴小人,仙庭、鶴情都瞎了眼,沒有看清你的真麵目。”
謝傅沉容:“我有玩過,自然大方承認,我沒玩過,你叫我承認什麼。陳玲瓏,你今晚為何非要詆毀伯伯,往伯伯身上潑臟水。”
陳玲瓏乾脆破罐子破摔,主動撩起自己的裙擺:“讓你看個夠,玩個夠就是,無需假惺惺。”
衣也有形,凹凸有致,美如豆蔻,讓謝傅一時移不開眼角,嘴上大聲說道:“我就玩了,免得被你白白冤枉。”
嘴上雖如是說著,人還是君子的轉過身去,想著她的腿上的傷口還沒有包紮好,又硬著頭皮低著個頭給她先包紮再說。
陳玲瓏竟捉住他的手按落在裡褲邊際,謝傅啊啊要縮手,陳玲瓏緊捉不放,控製著謝傅的手一頓胡來……
李太仲沉默許久,仍不明白李徽容的目的,開口詢問:“為什麼?”
李徽容直言:“你尖銀我的父母,害她含辱自儘,沒錯吧。”
李太仲聞言卻露出笑容:“就為了這個,你身上流著我李家的血,就為了一個外姓女子要殺我?”
這話聽著讓人難以理解,難道這種血海深仇還不足夠吧,但是了解李橫秋的所在所為,就不會感覺有什麼奇怪。
李閥就像皇家,充滿著權力鬥爭,漫說一個外姓女子,就算是李閥的女兒也可以成為權力的犧牲品,龐大的李閥,就隻有李徽容與李徽朝從芸芸中爬到頂端出頭,餘者嘛,隻是榮華富貴衣食無憂,卻一點權力沒有。
提起殺母之仇,李徽容此時卻談笑風生:“是。”
李太仲笑道:“如果我說是榮征親自將她獻給我呢?”
榮征正是李徽容和李徽朝的父親。
李徽容應道:“這就是我要殺你的原因,肅清汙濁,重振名門之風,好告慰家母在天之靈。”
李太仲哈哈一笑:“徽容啊,你還年輕,你有這樣的想法,我不怪你,我也可以慢慢教導你,讓你明白一些事。”說著手輕輕移動到李徽朝的頭頂,慈愛的輕撫他的頭發。
李徽朝正暗暗歡喜李徽容與太祖翻臉,見太祖也有此疼愛之舉,心中又添幾分歡喜,尤記得在自己很小的時候,爺爺也這般將他叫到跟著前,慈愛的撫摸他的頭頂。
毫無征兆的,一股力道朝李徽朝頭頂貫落,李徽朝哼都沒哼一聲,就七孔流出鮮血死去。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唯獨李徽容神色不變,這位老祖的所作所為,早就證明他是一個自私自利,唯我獨尊,絲毫不顧及道德倫理,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的人。
一個皇帝如果在世,他會將所有人都當做潛在威脅,特彆是他的子女,甚至為了穩固自己的皇位,對子女痛下殺手,這是曆史的證明。
隻有他年老要死的時候,才會念及親情,心甘情願的將皇位讓出來,而眼前這個人是個老不死的。
兄長李徽朝的命運早就注定,隻可惜兄長一直沒能看破,其實他們兄妹不是沒有機會。
王玉渦愣了一下,見自己的侄子被殺死,含怒朝李太仲殺去。
李太仲看都不看王玉渦,王玉渦手掌在靠近李太仲護身真氣時,非但沒能傷到李太仲,反而被彈開受到自己掌力反噬。
謝傅飛身接住快要摔落地上的王玉渦,但見王玉渦美豔臉容紅一陣白一陣,顯然已經受到內傷。
最為震驚的莫過於白嶽、薛禹,強如秋雨挽歌含怒一掌竟連近身都做不到,眼前偉岸美少年恰如真神一般,不容侵犯。
謝傅扭頭看向李太仲,麵色一冷,王玉渦竟緊緊捉住謝傅雙手:“不要,你不是他的對手!”謝傅雖然很強大,但這李太仲非仙神來了不能戰勝。
李徽容沉聲:“謝傅,不要衝動,先看看挽歌傷的如何?”
謝傅冷靜,關切問道:“弟妹,你傷勢如何?”
王玉渦生怕謝傅去送死,乾脆軟軟偎倒在謝傅懷中,借此拖住謝傅:“伯伯,我傷的好嚴重。”
陳玲瓏不知道是吃醋了還是看不慣,冷冷罵了一句:“賤人!”
王玉渦看著李徽朝的屍體,根本沒有心情與陳玲瓏鬥嘴,心中一陣悲傷,姐姐,我有負你所托。
除了李徽容,李太仲此刻似乎不關心任何人,語重心長說道:“徽容,我這麼做並非在威脅你,我扶徽朝起來就是為了培養你,現在他的使命完成了,留他隻能是禍害。”
說著溫柔一笑:“我們兩個生下的孩子,是最純粹的血統,也一定是最優秀的孩子,他定能帶李家走向未曾有過的新高度,我已經為了鋪好路,現在你隻要朝我走過來,你就能得到一切。”
李太仲張開雙臂,等待李徽容走向他的懷抱,李徽容卻哈哈大笑起來。
李太仲笑道:“你笑什麼,是否也為此感到高興?”
李徽容笑道:“我笑你是個變太,你簡直比茅坑裡的蛆蟲還要肮臟不堪。”
李太仲眉頭微微一皺,歎息一聲,抬手,李徽容就落在他的手掌心。
謝傅一驚,剛要做出反應,人卻被王玉渦死死纏住:“伯伯。”
事有緩急,再怎麼說李徽容也與他有過一夜夫妻,他不能坐視不理,況且今天同在一艘船上,強行掰開王玉渦雙手。
這個時候陳玲瓏竟也假裝虛弱,偎倒謝傅身上,目的自然和王玉渦一樣,不想謝傅白白送死,傻瓜都看得出來,謝傅絕非此人對手。
一個偎在謝傅懷中,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腰背,一個偎貼在謝傅臂側弱不勝衣,讓謝傅不得不騰出一條手臂去摟住她,免得她摔倒在地。
兩個有著不可化解仇恨的女人,這一刻卻默契的達成一致。
謝傅見李徽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也就隻有先靜觀其變。
落在李太仲手中的李徽容昂首笑道:“殺了我吧。”
眼神似乎十分期待,她太明白李太仲了,就像一個人親手製作了兩件藝術品出來,一件完美,一件有點瑕疵不夠完美,他親手毀了有點瑕疵那件,又如何舍得狠心毀掉僅存的那件完美藝術品。
李太仲突然驚聲:“你已經不是處子了!”
李徽容微笑道:“是,我已經不是處子了。”
從頭到尾表現的溫文爾雅的李太仲怒聲:“是誰奪走你的第一次!”這種感覺就好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彆人奪走了。
儘管白嶽和薛禹儘量克製,餘光還是忍不住朝謝傅瞥去,除了謝公子又有誰能和小姐一親芳澤。
李太仲立即敏銳的察覺到了,這才正視摟著兩個女人的謝傅。
李徽容心知李太仲已經對謝傅動了殺心,心中罵了一句,兩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不該讓你們知道太多事。
嘴上繼續挑釁:“就算你殺了他又如何,反正我已經失去了我的貞潔。”
李太仲收斂起身上的殺氣,微微笑道:“徽容啊,我活了快兩百年了,你的那些伎倆,你心中所想豈能瞞得過我,這樣吧,我可以不殺他,但你必須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女人,為我誕下李家最純淨的血統。”
“說叫我那麼不舍得他死,好吧。”
李徽容應得那麼雲淡風輕,沒有絲毫糾結為難,這讓李太仲心頭有種微微刺痛的感覺,卻笑著說道:“很好,好久了,你是讓我感到心痛的女人,讓我似乎回到青春年少,那就這樣吧,我先找回擁有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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