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洛京,顯得格外寧靜。
一大早,周天便來到朝堂。
周天昂首挺胸走進金鑾寶殿,眾朝臣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他身上。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忌憚、有疑惑、有不滿。
這個在他們眼中如同怪物一般的人又回來了,眾人心中不禁揣測,不知他這次又會給女帝獻上什麼毒計。
眾人行過禮後,左衝立刻出班,滿臉怒容地指著周天說道:“陛下,周天身為質子,不經宗仁府同意,擅自返回大周,此乃大罪。
質子之責,關乎兩國邦交,周天此舉,分明是不把我大秦放在眼裡,應當嚴懲。”左衝說完,得意地看了一眼秦襄王,隻見秦襄王微微點頭,眼中露出讚許之色。
女帝秦無殤麵無表情,隻是靜靜地看著周天,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他心裡知道反派開始要發難了。
歐陽墨則微微皺眉,眼神俊的看著下麵眾人。
齊弘文見狀,立刻出班反駁道:“陛下,臣有不同意見。周天雖為質子,但他此次回大周,實乃為救母,其孝心可嘉。
且周天在大周展現出非凡的實力和智慧,若能為我大秦效力,必是一大助力。
臣懇請陛下取消周天質子的身份,讓他在大秦為官,為陛下分憂。”齊弘文恭敬地向女帝行禮。
左衝冷哼一聲:“齊大人,你此言差矣。周天身為質子,擅自行動,本就違反了規矩。若不加以懲處,日後其他質子紛紛效仿,那我大秦威嚴何在?”
齊弘文毫不示弱:“左大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周天救母之舉,乃人之常情。
況且,他在大周的所作所為,也證明了他的能力。若能為大秦所用,何樂而不為呢?”
王塑這時也站出來說道:“陛下,周天此人不可信。他在大周與皇室決裂,可見其心性不定。若留在大秦為官,恐生禍端。”
齊弘文瞪了王塑一眼:“王大人,你這是無端猜測。周天有能力、有孝心,正是我大秦所需之人。豈能因為無端猜測而錯失人才?”
龍圖慢悠悠地說道:“陛下,周天來曆不明,且在大周惹出諸多事端。如今回到大秦,誰能保證他不是彆有用心?臣以為,應當謹慎對待。”
齊弘文怒視著龍圖:“龍大人,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周天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若能為大秦效力,定能為陛下立下大功。”
西門風都也站出來說道:“陛下,臣附議左大人等人的意見。周天身為質子,擅自行動,必須嚴懲。否則,難以服眾。”
齊弘文氣得滿臉通紅:“你們這是故意刁難周天。他有何罪之有?難道救母也有錯嗎?”
白卓冷笑道:“齊大人,你不要被周天的表象所迷惑。他在大周與皇室決裂,如今又想在大秦為官,其目的不純。”
齊弘文正要反駁,這時秦鬆王站出來說道:“陛下,臣以為齊大人所言有理。周天救母之舉,彰顯其孝心。
且他在大周的表現,也證明了他的實力和智慧。若能為大秦效力,對我大秦百利而無一害。”
丞相百裡奚也點頭說道:“陛下,臣附議秦鬆王的意見。周天此人,確實有過人之處。若能為大秦所用,可為陛下分憂。”
侍郞王蘇也說道:“陛下,周天雖為質子,但他的能力不可忽視。取消他的質子身份,讓他在大秦為官,是明智之舉。”
秦襄王見局勢對自己不利,臉色陰沉下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心中暗罵他們無用。
然後他緩緩出班,說道:“陛下,臣以為此事不可草率決定。周天身為質子,擅自行動,確實違反了規矩。
但他的能力也不可否認。臣建議,先將周天暫時關押,待查明真相後再做決定。”
齊弘文一聽,急忙說道:“陛下,不可。周天無罪,為何要關押他?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針對他。”
秦襄王冷笑道:“齊大人,你如此維護周天,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齊弘文怒道:“秦襄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隻是為了大秦著想,不想錯失人才。”
女帝秦無殤一直靜靜地看著眾人爭論,這時她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眾人立刻安靜下來,等待女帝的決定。
女帝緩緩說道:“周天救母之舉,朕可以理解。但他身為質子,擅自行動,確實違反了規矩。
不過,他的能力也不可忽視。朕決定,先將周天留在宮中,待朕查明真相後再做決定。”
眾人聞言,各有心思。左衝等人心中不滿,覺得女帝偏袒周天。
齊弘文則鬆了一口氣,至少周天暫時沒有危險。
秦襄王臉色更加陰沉,他知道女帝對周天有所偏袒,但又無可奈何。
女帝看向周天,問道:“周天,你有何話說?”
周天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陛下,臣救母心切,擅自回大周,確實違反了規矩。
但臣對大秦忠心耿耿,若陛下能給臣一個機會,臣定當為大秦效力,以贖臣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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