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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皇爺的事是有曆史原型的,也是小妾和人私通,然後大方送妾。
瑛姑最不願意最不想麵對的就是段皇爺。
難怪在送妾當場,她是沒有看過段皇爺一眼,叫她拿什麼臉來麵對。
後來的段皇爺都拿她當女兒了,她也撒嬌撒癡,儘管更像是撒潑,事實上就是撒潑。
而她也是在逃避。
假如她知道段皇爺的心意,那麼她主動一點,事情也未必沒有挽回的餘地。
可是兩人都下不了台,隻有僵持到最後了。
難得的還是段皇爺,硬生生把綠帽色轉換成了寬恕色。
原文是——瑛姑縱聲長笑,更不打話,向前便闖。四人各伸雙臂相攔,心想:“她功夫雖高,我四人合力,儘也阻攔得住。今日縱然違了師命,事急從權,那也說不得了。”
豈知瑛姑既不出掌相推,也不揮拳歐擊,施展輕功,迎麵直撞過來。那樵子見她衝到,不敢與她身子相碰,微微向旁一閃,伸手抓她肩頭。這一抓出手極快,抓力亦猛,但掌心剛與她肩頭一觸,卻似碰到一件異常滑溜之物一般,竟然抓之不住。就在此時,農夫與漁人齊聲猛喝,雙雙從左右襲到。
瑛姑一低頭,人似水蛇,已從漁人腋下鑽了過去。那漁人鼻中隻聞到一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幽香,心中略感慌亂,手臂非但不敢內壓夾她身子,反而向外一放,生怕碰著她身上什麼地方。那農夫怒道:“你怎麼啦!”
十指似鉤,猛往她腰間插去。那樵子急喝:“不得無禮!”
那農夫充耳不聞,刹時之間,十指的指端都已觸及瑛姑腰間,但不知怎的,指端觸處隻覺油光水滑,一溜即被她溜了開去。
瑛姑以在黑沼中悟出來的泥鰍功連過三人,已知這四人無法阻攔自己,回手一掌,猛往那農夫拍來。那書生回臂一指,逕點她手腕穴道,豈知瑛姑也突然伸出一指,快如電光石火,手指尖對手指尖,與那書生的手指在空中對準了一碰。此時那書生全身精神,全都集於右手食指,突然間指尖正中一麻,身如電震,叫聲“啊喲”,一跤跌翻在地。那樵夫與漁人忙俯身救人,那農夫長拳直出,猶似鐵錘般往瑛姑身上擊去。
這一拳挾著一股勁風,力道好不驚人,瑛姑一來要借此試試自己在黑沼中自悟的功夫,二來要布個陷阱傷害對方,眼見拳風撲麵,竟不避讓。那農夫一驚,心想這一拳勢必將她打得腦漿迸裂,急忙收勢,但拳頭已打到瑛姑鼻尖。瑛姑的腦袋微微一側,這一拳竟從她鼻尖滑落,在她臉頰上擦了過去。那農夫一驚,手腕已被對方拿住,急忙後奪,隻聽得喀的一聲,尚未覺得疼痛,卻知手肘關節已被她一拳打斷。
農夫武三通最為莽撞,也最不信邪,結果吃的苦頭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