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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都準備上華山,他去華山乾嘛呢?
自然想參賽。
以他的實力能進入決賽嗎?
那麼觀禮也行。
總之要去搏一搏。
到了丘處機這樣的年齡,要他再學武,再潛心修為,這現實嗎?
連他這樣的半吊子,尚且不願自棄,何況是郭靖。
叫他怎麼看得下去郭靖對武功的反思呢?
自然要去糾正。
郭靖的問題是隻知道有武功,不知道有世情,而且心傷母亡,他的內疚自責也給他帶來了無力感。
倘若他一開始就講明要離開,同時著手準備,必要時不是突圍,就是挾製人質,那麼不是母親也可保全,更有了用武之地嗎?
母親雖死,愛一直都在。去用武功幫助更多像母親這樣的婦孺,在戰亂中少一點傷害,不也是母親在天之靈給他的祝福嗎?
這才是她優秀的兒子,是她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有的驕傲。
丘處機哪裡會應對感情之事,對於時局也是走一步算一步。
生與死的人生課題,堪得明,他就不是此刻的造詣。
那隻有就事論事,也是斷章取義來分析,而不是順著脈絡來梳理。
原文是——兩人行到前麵市鎮,郭靖取出金子,替丘處機買了一匹坐騎。兩騎並轡西去,不一日來到華山腳下。
那華山在五嶽中稱為西嶽,古人以五嶽比喻五經,說華山如同“春秋”,主威嚴肅殺,天下名山之中,最是奇險無比。這日兩人來到華山南口的山蓀亭,隻見亭旁生著十二株大龍藤,夭矯多節,枝乾中空,就如飛龍相似。丘處機道:“華山是我道家靈地,這十二株大龍藤,相傳是希夷先生陳摶老祖所植。”
郭靖道:“陳摶老祖?那就是一睡經年不醒的仙長麼?”
丘處機道:“陳摶老祖生於唐末,中曆梁唐晉漢周五代,每聞換朝改姓,總是愀然不樂,閉門高臥。世間傳他一睡經年,其實隻是他憂心天下紛擾,百姓受苦,不願出門而已。及聞宋太祖登基,這才哈哈大笑,說天下從此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