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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群是怎麼收下勞德諾當弟子的?華山派是慈善福利院嗎?
不過勞德諾那麼弱智,也不用擔心了,隨便放著就行。
整個華山派就像是小孩辦家家似的。
連文化都沒有,彆提什麼信仰了。
彆看他們有規矩,可並不是文化,隻是私人情緒的依托而已。
嶽不群有自我嗎?都沒長齊呢!
而陸大有他們隻有雛形,並沒有好好的培育。
他們有本性,有善念,如果結合文化,加以對世道的參悟,那麼不難有所成就。
嶽不群的眼睛不知道怎麼長的,看都沒看到那就彆提去教了。
話說假如陸大有不死的話,那麼他往後會怎麼著?
他會是活得最輕鬆的一個,啥事也不用乾,抱著令狐衝的大腿,天天陪他喝酒胡侃就行了。
不會有人不尊重他的。
他隻要不插手正經事,隻談風月,那麼一輩子就無憂。
他的人生與眾不同,彆人要做正經事,要有用,他倒好,越無用越好,不做正經事,那才是最大的正經,是對人生的尊敬。
這是什麼命啊!
難怪要早早被乾掉,不然會把人活活氣死的,而且氣死的還不是一個,是一死一大片,全是氣得吐血,慪死的。
原文是——“我知道當時處境十分危險,若被青城派發覺了,不但我自身定會受重大羞辱,而傳揚出去,於本派聲名亦是大有妨礙。大師哥一腳將位列‘青城四秀’之首的侯人英、洪人雄踢下樓去,師父他老人家雖然責打大師哥,說他不守門規,惹事生非,得罪了朋友,但在師父心中,恐怕也是喜歡的。畢竟大師哥替本派爭光,什麼青城四秀,擋不了本派大弟子的一腳。但若是我偷窺人家隱秘,給人家拿獲,這可比偷人錢財還更不堪,回到山來,師父一氣之下,多半便會將我逐出門牆。
“但眼見人家鬥得熱鬨,此事說不定和我派大有乾係,我又怎肯調頭不顧?我心中隻是說:‘隻看幾招,立時便走。’可是看了幾招,又是幾招。眼見這四人所使的劍法都是古裡古怪,武林中實在少見,但說這些劍招有什麼大威力,卻又不像。我心中隻是奇怪:‘這劍法並不見得有何驚人之處,何以青城派要日以繼夜的加緊修習?難道這路劍法,竟然便是我華山派劍法的克星麼?’又看得幾招,實在不敢再看下去了,乘著兩人鬥得正緊,當即悄悄回房,若是他四人劍招一停,止了聲息,那便無法脫身了。以餘觀主這等高強的武功,我在殿外隻須跨出一步,隻怕立時便會給他發覺。
“以後兩天晚上,劍擊聲仍是不絕的傳來,可是我卻不敢再去看了。其實,我倘若早知他們是在餘觀主麵前練劍,說什麼也不敢去偷看,那也是陰差陽錯,剛好撞上而已。六師弟恭維我有膽識,這可是受之有愧。那天晚上他要是見到我嚇得麵無人色的那副德行,不罵二師哥是天下第一個膽小鬼,我已多謝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