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掛,恰似一個樂此不疲的小火球,興高采烈地烘烤著炎龍界的大地。
那熱度能把土地烤得嗞啦作響,扔個雞蛋上去,眨眼功夫就能煎得兩麵金黃。
在第三邊防點堡壘裡,那場麵,熱鬨得跟炸開了鍋似的。
鄭羽凡忙得腳丫子都快不著地了,活像個被人上了發條的瘋狂小陀螺,滴溜滴溜轉個不停。
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指揮著手下布置防禦,一邊嘴裡不停地碎碎念:
“老天爺呐,您可一定要保佑咱順順利利的,千萬彆出啥幺蛾子。”
“不然我這老臉可就沒處擱了,以後出門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當成笑柄說個沒完沒了。”
他心裡門兒清,就華刃門這點小貓兩三隻的人手,想硬抗炎魔界的大規模進犯,那可不就是螞蟻撼大象——自不量力嘛!
必須得聯合炎龍界內的其他勢力,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團結力量大。
想到這兒,鄭羽凡大手一揮,扯著嗓子就喊:
“來人呐,都給我麻溜兒的,趕緊派出幾支信使隊伍,把我的親筆書信送到那些有頭有臉的勢力大佬手裡。”
“手腳都快點兒,彆跟個蝸牛似的,磨磨蹭蹭的,誤了大事兒,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沒一會兒,幾支信使隊伍就跟屁股著了火的兔子似的,火急火燎地出發了。
第一支隊伍,他們跑到了清風穀。
這清風穀可不一般,靠著獨特的風係功法,在這修真界那可是名聲在外,如雷貫耳。
穀裡的弟子個個身輕如燕,跑起來就跟一陣疾風刮過,嗖的一下,連個影子都瞅不見了。
穀主清風子收到鄭羽凡的書信後,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在那兒不停地來回踱步,嘴裡嘟囔著:
“我嘞個去,炎魔界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這次看來是真要搞出大動靜,這不是要把咱們的安穩日子攪個底兒掉嘛。”
“這不是明擺著來砸咱們飯碗,太歲頭上動土嘛!”
旁邊一位長老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道:
“穀主,那咱該咋辦呐?”
“是直接抄家夥衝上去乾一架,還是先在這兒觀望觀望,看看風向再說?”
清風子眼睛一瞪,沒好氣地說:
“咋辦?還用問嗎!鄭羽凡作為炎龍界主,他這話那是相當有道理。”
“要是炎魔界真打進來了,咱清風穀還能獨善其身?”
“那簡直是做夢娶媳婦——想得美!”
“我看呐,咱得響應他的號召,一起把外敵趕出去,這可是咱作為炎龍界一員,以及作為鄭羽凡手下的本分!”
“難不成咱們還能躲在穀裡,等著敵人來把咱們一鍋端了?”
“那可就成了甕中之鱉,任人宰割咯!”
眾長老一聽,紛紛點頭如搗蒜,那腦袋點得跟撥浪鼓似的。
於是,清風子麻溜地挑選了一批精銳弟子,大手一揮,喊道:
“都給我聽好了,跟我去炎龍界和炎魔界的邊境,支援鄭羽凡界主!”
“到時候都給我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彆丟咱們清風穀的臉!”
“要是誰掉鏈子,回來我就罰他去後山挑十年的水,喝西北風去吧!”
另一支信使隊伍,他們到了飛雲宗。
飛雲宗那可是炎龍界內為數不多的中立天級勢力。
宗裡高手多如牛毛,還特彆擅長飛行之術,飛起來就跟長了翅膀的老鷹似的,威風凜凜,霸氣側漏。
宗主飛雲子看完書信後,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冷哼一聲道:
“炎魔界這是要搞事情啊,想挑起戰爭?”
“哼,咱們飛雲宗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打起來,他們還不一定能討到好果子吃。”
“咱飛雲宗的實力,那可不是蓋的,隨便拉出來一個弟子,都能頂他們好幾個!”
飛雲子趕忙召集了宗內的核心弟子,大家夥兒圍坐一團,開始商討對策。
一個弟子站起來,激動地說:
“宗主,咱可不能坐視不管呐,炎龍界是咱共同的家,不能讓炎魔界給糟蹋了!”
“難道咱們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
“那可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不然咱以後還怎麼在這修真界混下去,不得被人踩在腳底下,當軟柿子捏啊!”
另一個弟子也附和道:
“就是就是,咱得出手相助,不然以後哪還有咱們的好日子過!”
“說不定到時候咱們都得去喝西北風。”
“咱可不能當縮頭烏龜,被人看不起,得讓他們知道咱們飛雲宗的厲害,不是好惹的主兒!”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飛雲子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行嘞,本宗主決定咱飛雲宗出世追隨鄭界主!”
“都彆愣著了,趕緊準備,明天咱們就出發去邊境!”
“這次咱們可得讓炎魔界知道,咱們飛雲宗的厲害。”
“到時候,讓他們嘗嘗咱們的厲害,打得他們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地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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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宗弟子一聽,那叫一個熱血沸騰,紛紛表示願意追隨鄭羽凡。
那場麵,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得不行。
與此同時,在炎龍界一處隱秘的山穀裡,靈藥穀的穀主靈藥仙子也收到了鄭羽凡的書信。
這靈藥穀,那可是以種植和煉製各種珍貴丹藥而聞名修真界。
雖說穀裡弟子的戰鬥實力不咋地,可他們的丹藥和醫術在戰鬥中那作用可大了去了,簡直就是戰場上的救星,雪中送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