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刃城界主府的演武場在一夜之間煥然一新,宛如經曆了一場精心雕琢的變革。
雷麟的尾巴卷著靈竹教鞭,爪子在黑板上刷刷刷的寫著。
黑板上的字跡端莊工整:“酒神育兒第一課:以靈氣溫奶之法”。
鄭醉端坐在它頭頂的小搖籃中,手中緊握著一個被啃噬得凹凸不平的牙膠。
口水流淌不止,在雷麟的金毛上凝結成晶瑩剔透的小冰珠,仿佛點綴著無數細碎的鑽石。
“看好咯!”雷麟爪子一拍三足丹爐,那丹爐“嗡嗡”直響,跟得了哮喘似的。
“溫奶講究個‘三陰三陽’之術,先灌冰靈草汁,再用雷霆靈氣小火慢燉——”
話沒說完,丹爐“砰”地炸開,藍紫色奶漿跟噴泉似的噴得滿場都是。
鄭思羽和鄭念羽尖叫著躲到石獅子後麵。
奶漿在空中凝成小奶酒壺,壺嘴“滋滋”冒著熱氣,活像一群會噴奶的小妖怪。
“又砸鍋了!”雷麟甩著頭上的奶漿,尾巴跟打鼓似的拍地麵,“上次在暗夜城明明成了啊!”
“你那是走了狗屎運,用了鬼修的陰火!”鄭羽凡擦著臉上的奶漬走過來。
手裡拎著彭傲霜特製的《鬼修育兒食譜》。
那書皮油光鋥亮,不知道被多少奶爸翻爛過。
“鬼修娃娃的口糧得陰陽平衡,你倒好,全用陽屬性靈氣,這不跟往火藥桶裡扔火把似的,能不炸?”
正嘮著,界主府大門外吵吵嚷嚷,跟菜市場似的。
一群炎冥界鬼修舉著“求酒神奶爸賜教”的旗號,旗子上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用爪子抓出來的。
鄭羽凡心裡合計:“罷了,如今炎冥界暗夜城都歸附炎龍界了,就讓這些鬼修兄弟進來取取經吧。”
他大手一揮,鬼修們扛著酒壇蜂擁而入,跟搶特價靈米似的。
為首的鬼修長著個葫蘆腦袋,哭喪著臉“撲通”一聲跪倒在雷麟腳下,跟摔了個屁股墩似的:
“雷麟大人!我家小祖宗喝不慣彆的獸奶,就認冥獸奶,天天鬨脾氣噴冥火,跟個小火球似的!”
“可暗夜城冥獸比天上的星星還少,供不應求啊!求您教教咱咋溫奶啊!”
“可不是嘛!”其他鬼修七嘴八舌,“我們還帶了炎冥特供的‘忘川冰乳’,聽說隻有您能調出小醉仙喜歡的味兒!”
鄭醉聽見“小醉仙”仨字,眼睛“噌”地亮起來,小手一揮,黑氣卷著小酒壇就飛過來。
他抱著酒壇“咕嘟咕嘟”猛灌,滿意地打了個奶嗝,奶聲奶氣地喊:“雷……哥……哥……”
全場瞬間安靜得能聽見螞蟻爬,雷麟的尾巴“唰”地炸開,比過年的煙花還蓬鬆,跟個蒲公英成精似的。
“小、小酒壇子叫我哥哥了?!”它激動得原地蹦了三蹦,爪子把演武場的地磚踩得“哢哢”響,跟踩碎了一地玻璃似的。
“主人!聽見沒?這是本神獸的育兒成績單!”
鄭羽凡扶著額頭直歎氣,活像見了自家熊孩子闖禍,無奈揮手讓鬼修們坐下。
於是,演武場搖身一變,成了臨時課堂。
鬼修們席地而坐,掏出小本本和迷你酒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雷麟,跟餓了三天的狼見了肉似的。
“首先,你們得學會摸透娃娃的靈氣脈門。”雷麟清了清嗓子,尾巴卷起鄭醉展示。
“像小酒壇子這樣,尾巴尖輕輕抖三下,就是餓了;要是耳朵發紅……”
“等等!”葫蘆頭鬼修舉手提問,跟課堂上搗亂的學生似的,“有些鬼修娃娃耳朵生來就是紅的啊?”
“那就看黑氣顏色!”雷麟不耐煩地甩尾巴,跟趕蒼蠅似的,又道:
“發黑是餓,發灰是困,要是發紫……”
“上次小酒壇子發紫的時候,把我的酒窖炸出個水缸大的窟窿!”
鬼修們趕緊低頭記筆記,筆記本上寫著:“黑氣發紫=危險警報!”“炸酒窖=該哄睡!”之類的神筆記。
鄭思羽和鄭念羽趁機推著小車賣“聽課特供靈米糕”,一塊糕換三張“醉仙符”。
生意火爆得跟炎冥界黑市似的,倆小丫頭嘴都笑歪了。
就在這時,鄭醉突然皺起眉頭,小身子扭來扭去,跟條活蹦亂跳的小魚似的。
雷麟立刻緊張起來,尾巴繃得跟弓弦似的,“糟了!這是要……”
話沒說完,一團黑氣從鄭醉嘴裡噴出來,跟火山噴發似的,瞬間把演武場的石桌變成了巨型奶瓶。
鬼修們驚呼著掏出留影石錄製,嘴裡嚷嚷著:“太神了!跟變戲法似的!”
“安靜!”雷麟敲了敲黑板,那聲音跟敲破鑼似的。
“下麵教你們調‘陰陽奶酒’。看好了,三滴冥河水,五滴靈泉,再加一勺……”
它突然愣住,一拍腦門,“哎呦喂,忘帶王天霸的醉仙釀了!”
“我帶了!”葫蘆頭鬼修跟獻寶似的捧出一壇血紅色液體。
那壇子上的灰比他的胡子還厚,“這是我藏了八百年的‘血河陳釀’,請大人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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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麟眼睛一亮,跟見了金子似的,剛要接酒壇,鄭羽凡突然伸手攔住,跟攔路搶劫似的。
“慢著!鬼修的陳釀陰寒刺骨,跟冰窟窿似的,鄭醉喝了準得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