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的上空,那烏雲黑得跟被墨缸兜底倒了似的,烏泱泱地翻湧不息。
活脫脫像一鍋煮開了直冒泡的墨糊,仿佛隨時都會從天上傾瀉而下,把這世間染成一片漆黑。
陣陣陰風裹挾著腐肉那令人作嘔的惡臭,肆無忌憚地往人鼻子裡猛灌,那勁頭,就像脫韁的瘋狗,攆都攆不走。
這味兒,簡直絕了,能把人熏得靈魂都差點出竅,感覺能直接把大活人給嗆成“醃人乾”,這要是拿去賣,估計都能當生化武器使了。
幽冥骨蛟龍高高昂著頭,跟發了瘋似的咆哮起來,那聲音,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就好像要把天都給吼出個大窟窿來。
隻見它龍口一張,漆黑的毒霧“噗”地噴湧而出,霧氣迷蒙,還泛著幽光,活像個四處亂晃的“毒燈籠”。
毒霧所過之處,連空氣都仿佛被腐蝕得“滋滋”作響,感覺整個空間都變得扭曲起來。
鄭羽凡瞅著那詭異的黑炎,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一邊麻溜地設下劍氣屏障,一邊嘴裡嘟嘟囔囔地吐槽道:
“我滴個乖乖來,這蛟龍咋跟個老陰貨似的,一點武德都不講啊!”
“竟然玩毒,這不是耍賴嘛!這貨怕不是跟毒王拜了把子,專門來惡心人的吧!”
劍氣與毒霧“轟”的一聲撞在一塊兒,屏障上頓時傳來“滋啦滋啦”的腐蝕聲。
聽得人牙根直癢癢,就像有隻小蟲子在牙齒縫裡鑽來鑽去,難受得人直想罵娘。
一旁的鄭鋒夫婦對視一眼,那眼神裡透著一股心有靈犀的默契勁兒,仿佛在說:“老伴兒,該咱上場表演了!”
緊接著,兩人同時大喝一聲:“星耀劍法,亮瞎這廝的狗眼!”
刹那間,劍刃上迸發出來的璀璨星光,好似銀河決堤,“嘩啦啦”地朝著毒霧傾瀉而去。
這星光與黑炎猛烈撞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那轟鳴聲猶如萬雷齊鳴,震耳欲聾。
眾人頓感耳鳴,猶如千萬隻蜜蜂在耳邊飛舞,“嗡嗡嗡”之聲不絕於耳,腦袋仿佛被重錘敲擊,“咚咚咚”作響,幾近暈眩。
彭傲霜這邊也沒閒著,趕忙施展綿雲掌。
隻見她雙掌一揮,掌風就跟洶湧的怒濤一般,“呼呼”地朝著近身的毒霧拍了過去,一下子就把毒霧震散了些。
可她剛鬆了口氣,低頭一瞧自己的手掌,立馬咧著嘴直抽冷氣,大聲嚷嚷道:
“哎喲喂,這毒霧可比母老虎的指甲還厲害三分呐!”
“瞧瞧我這雙纖纖玉手,這可咋整喲!再這麼下去,都能去跟孟婆搶生意,給她當美甲模特兒了!”
眾人扭頭一看,好家夥,她的手掌已是血肉模糊,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仿佛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腦袋上爬。
那場麵,嘖嘖,簡直不忍直視。
鄭羽凡眉頭緊緊擰成個“川”字,心裡頭直犯嘀咕:
“照這麼下去,咱們都得折在這兒,變成這幽冥秘境的‘永久住戶’了。”
“不行不行,得趕緊想個轍,不然都得玩兒完呐!”
“難道今天真得交代在這兒,去跟閻王爺稱兄道弟了?”
“這可不行,我鄭羽凡還沒娶十八房媳婦,還沒享夠福呢!”
想到這兒,他一咬牙,運轉起靈力強爆功。
嘿,可這剛提升起來的實力,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嘩嘩”地沒了蹤影。
不僅如此,那毒霧還在他經脈裡橫衝直撞,疼得他齜牙咧嘴,五官都快皺成一團了,活像個被捏扁的包子。
“哎呀我去,這毒霧可真夠狠的,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這蛟龍是吃了毒蘑菇,咋這麼毒呢!”鄭羽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腦海裡的係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跳腳道:
“宿主大大!這毒霧就是個‘坑貨’,碰不得哇!”
“一碰就靈力反噬,咱得趕緊找到根源,不然咱倆都得‘涼涼’,去見閻王爺咯!”
鄭羽凡沒好氣地回應道:
“你就彆在這兒瞎嚷嚷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根源在哪兒呢?你倒是給我指條明路啊!”
“你這係統是不是卡殼了,關鍵時候掉鏈子!”
就在眾人急得像沒頭蒼蠅,在那兒團團轉的時候,鄭思羽和鄭念羽倆小機靈鬼,眨巴著大眼睛對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包在我倆身上”。
緊接著,倆小家夥雙手叉著腰,奶聲奶氣地對小青鳳下令:
“靈霄、逸塵,給本少爺來個‘龍卷風卷走所有煩惱’,把這毒霧都卷一塊兒!”
小青鳳聽了,忍不住抖了抖翅膀,心裡直吐槽:
“這倆小祖宗,可真會使喚人呐!我這美麗的羽毛,要成雞窩啦!”
但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小主人呢,它倆隻好雙翅一展。
刹那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那場麵就跟世界末日似的,仿佛天地都要被這狂風給攪個底朝天。
須臾之間,原本四處彌散、猙獰可怖的毒霧,被凝聚成一個碩大的毒霧球,在半空悠悠地旋轉,恰似一個巨型的湯圓在半空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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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鄭羽凡撓撓頭,一臉疑惑地說道:
“我說你們倆小蘿卜頭,這是要乾啥?”
“莫不是想把毒霧當湯圓煮了,請咱們吃‘毒霧湯圓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