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凡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毅然挺立在異族幾大護法麵前,毫無畏懼之色。
他大喝一聲:“至陽劍訣,一式——陽炎破霄!”
這一嗓子,好家夥,簡直跟那開山的炸雷有得一拚,震得旁邊的幾塊碎石“劈裡啪啦”,跟跳舞似的直打哆嗦。
心裡想著:“這些異族護法,平日裡沒少乾壞事,今兒個就讓你們知道本大爺的厲害!”
隻見他腳尖在地上猛地一跺,整個身子“嗖”地一下,就像被強力彈弓射出去的石子,“蹭蹭”直往半空躥。
手中的聖龍劍也興奮得“嗡嗡”作響,周身陽氣如同活物一般,繞著劍刃飛速旋轉,那場麵,像極了急速轉動的風火輪。
要說這陽氣有多旺盛?簡直比三伏天的日頭還要毒幾分,若是旁邊擱塊冰,保準瞬間化為一縷蒸汽,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劍!”鄭羽凡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可眼神卻冷得像數九寒天的冰碴子。
他手腕一抖,那團陽氣“噗”地一下,如同一顆炸裂的炎彈,瞬間爆開。
好家夥,一條渾身冒火的大龍,就這麼從劍裡“嗷”地鑽了出來,張著血盆大口,氣勢洶洶地朝著最前頭那護法撲去。
熱浪裹挾著風聲,“呼呼”作響,刮得周圍的空氣“滋滋”發焦,連地上的草葉都嚇得蜷成了小卷兒,仿佛在說:“這可太嚇人了,我得躲躲。”
異族護法瞧見這條“火龍”,臉“唰”地一下就綠了——當然,它本來臉色就不咋地。
這家夥慌得一批,趕忙舉起手裡那根跟燒火棍沒啥兩樣的武器去抵擋,嘴裡還“嗚啦嗚啦”喊著誰也聽不懂的鬼話:“這小子咋這麼猛,老子是選錯對手了!”
“轟隆!”一聲巨響,恰似晴天霹靂,劍氣狠狠撞在武器上,當場就掀起一股氣浪,如同洶湧的波濤。
鄭羽凡隻感覺胳膊一陣發麻,暗暗叫苦:“哎喲喂,這家夥還挺硬,震得我手都麻了。”
那護法,更是慘不忍睹,方才被鄭羽凡的劍氣劈得半死不活,尚未站穩又遭一旁的雷麟一蹄子狠狠地踹了一腳,“噔噔噔”不斷後退,手中的武器都直接飛了出去。
它那雙手虎口裂開,鮮血“滴答滴答”順著指縫往下淌,滴落在地上。
“嘿,就這?”鄭羽凡穩穩落在地上,還故意拍了拍衣服上那壓根不存在的灰,不屑地說道:
“你們異族護法,怕不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撿來充數的吧?”
“連本界主一招都接不住,真是麻繩提豆腐——彆提了!”
這話剛一出口,旁邊幾個護法可不乾了,氣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嗷嗷”叫著,從左右兩邊偷偷摸摸地包抄過來。
手裡的家夥事兒閃著綠油油的光,一看就不是啥正經玩意兒。
鄭羽凡眼角餘光一掃,心裡冷笑一聲:“跟我玩陰的?你們還嫩了八百年呢!”
他腳下像是抹了油,“噌”地一下使出幻影劍法,身形瞬間變得虛虛實實,如同鬼魅。
幾個護法的攻擊“嗖嗖”地擦著他的衣角飛過,打在地上,“砰砰”兩聲,劈出好幾個大坑,可連他一根寒毛都沒碰到。
“傻了吧唧的!爺在這兒呢!”鄭羽凡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原來他早已經閃到一個護法身後,聖龍劍的劍尖離人家後腦勺就差那麼一丁點兒,嚇得那護法脖子一縮。
那護法還傻乎乎地往前衝,真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
“驚雷劍法,第一式,雷影破風!”鄭羽凡語氣裡帶著戲謔,下手卻毫不留情。
劍光“唰”地一下,快如閃電劃破空氣,隻留下一道白影,“噗嗤”一聲,就紮進了護法後背。
“嗷——”那護法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慘叫一聲,臉朝下“啪嘰”摔在地上。
背上的劍還在“嗡嗡”顫抖,鮮血跟決堤的洪水一般,“咕嘟咕嘟”往外湧,眨眼間就把地麵染得通紅一片。
鄭羽凡剛把劍拔出來,剩下的護法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呼啦啦”圍了上來。
這些家夥身上的黑霧濃得像墨汁,仿佛剛從染缸裡撈出來,手裡的武器閃著妖裡妖氣的光,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乎勁兒。
“嘖,人多欺負人少是吧?你們可真夠不要臉的。”鄭羽凡舔了舔嘴角,額頭上的汗珠“吧嗒吧嗒”順著臉頰往下淌,滴在地上砸出小水花。
他心裡明鏡似的:“這些玩意兒不好對付,比家裡那隻調皮搗蛋偷吃魚乾的貓難搞多了。”
“宿主大大!危險危險!”係統在他腦子裡咋咋呼呼,聲音都變了調:
“這些黑霧不對勁!聞著一股子爛雞蛋味兒,搞不好有毒!”
“你可千萬彆吸氣啊,小心變成麵癱,到時候可就沒法跟女主人甜言蜜語咯!”
鄭羽凡差點被這話逗得笑出聲來,強忍著說道:
“統爺,你就不能盼我點好?還麵癱,我這英俊瀟灑的臉要是癱了,回頭怎麼哄我家小師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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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雖然開著玩笑,手裡的劍可一刻沒停,左擋右揮,“叮叮當當”把攻過來的武器一一磕開,應道:
“少廢話,趕緊想轍!再不想辦法,咱倆就得在這兒涼涼咯!”
“有了!”係統突然大喊一嗓子,跟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
“《靈力強爆功》!雖然用完虛弱得想要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