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
王玖打著哈欠從診室裡走了出來。
長椅上的兩人“騰”的一下站起來。
眼中滿是期待。
王玖看了看兩人的黑眼圈。
“你倆沒睡覺啊？”
……
感情你昨晚睡著了啊！
小胖子兩股戰戰，
回想起昨天晚上醫院裡麵的場景，還是感受到一股急迫的尿意。
自王玖進去之後，牆壁上多出來的無數根須以及突然撲麵而來的血色海洋，都對兩人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要不是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指不定就走在樂府令前麵了呢。
但是理智值嘛……
嘶。
不提也罷。
二人實在是不好意思說他們昨天晚上在醫院裡瘋跑了一晚上。
但是王玖這樣子，看起來一點沒受影響。
不愧是大佬。
“她……”
“一會兒就醒了。”
王玖又打了個哈欠，拎著還在滴血血的匕首走出了門去。
看著已經恢複正常的大街，
王玖伸了個懶腰。
朝陽將金色的光輝緩緩的撒向大地，似乎揭開了這個小小的街區的另一麵。
陽光，
始終是喚醒萬物的最好禮物。
在飯店老板疑惑的眼中，王玖打包了四份煎餅果子。
回去後，樂府令已經醒了。
除了麵色還有點蒼白，倒是看不出來什麼。
看著老老實實坐在長椅上的三人，
王玖把早飯遞了過去。
左仆射囁嚅著開口：
“我們……”
“我請的，“
王玖拄著拐靠在三人對麵。
“說說吧，咋搞成這樣的，是不是和那個公寓裡的事兒有關？”
看著雙眼直愣愣盯著空氣中虛無的樂府令，
左仆射歎了口氣，將他們昨天的經曆和盤托出。
王玖聽得認真，沒捧哏。
直到他們出門
二人才扶著樂府令詢問，她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麼。
身材曼妙的樂府令依舊是滿眼空洞。
似乎某觀被推倒重建了一樣。
“他……”
“……捅了我27刀……”
“最開始很痛，但後來又麻又癢……”
……
好難以描述的說法。
你最好是在說治療！
樂府令看了兩人一眼，
”你們不懂……”
“就像是一萬隻帶電的蚰蜒在你們身上鑽來鑽去……”
“彆說了！”
小胖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