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那裡有古怪!”
鄭淑明和侍劍嚇了一跳,兩女情不自禁地拔劍出鞘戒備了起來。
楊雄啞然失笑,解釋道:
“我說的古怪是那裡的野草好像被人用刀具割過了,咱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兩女得他提醒,這才注意到這野草的根部和彆的野草不一樣,呈現出一種淺淺的血紅色。
蒙衝艦越靠越近,楊雄伸手虛抓,將幾莖野草攝了過來。
這野草長得頗高,稈子筆直,葉片好像刀劍一般邊緣頗為鋒利,根須深深紮根在汙泥之中。
楊雄仔細凝視一番,突然心中一動,問道:
“莫非這就是血脂稻?”
鄭淑明恍然大悟,她點了點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公子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上次我們大江盟的人來這裡的時候也見到幾位古怪的蓑衣客,當時好奇問過他們,他們說是進來找血脂稻的,這稻穀相當稀少,價格堪比白銀呢!”
楊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旋又生起了一個疑問:
“普通稻穀一年能長一季或者兩季就不錯了,這血脂稻這麼珍貴,一年能長幾次呢?”
這次鄭淑明也答不上來了。
旁邊侍劍猶豫片刻,終於答道:
“公子,夫人,這雲夢澤裡氣候特殊,濕度和溫度與彆處不同,一年四季都有可能有成熟的,但狼多肉少,能不能搶到全憑運氣和膽識。
所以也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沒有成熟的也割回去催熟,那種血脂稻就比正常熟的要差上不少。”
楊雄訝然看向侍劍,歎道:
“果然是處處皆學問,這就是人性啊!所以現在足年份的靈草靈藥越來越少,有些人哪怕遇到不足年份的也儘數收回去再說,畢竟修煉一事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不過侍劍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的?”
侍劍被楊雄用這種眼光看著,心中又是異樣又是歡喜,她悄悄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蚋:
“婢子小時候在湘楚之地長大,父親為了養家糊口,也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蓑衣客……”
這次鄭淑明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她雖然是侍劍的主人,但也不知道這段事情。
三人談論一番後,繼續向前前進,不一時鼻中聞到一股惡臭,惡臭的來源是一處小山之上。
那小山上麵是一具中年男子的屍身,已經被分得麵目全非,隻能隱約看出他背後的蓑衣和過膝皮靴。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楊雄對此毫不訝異,他發現那男子的旁邊還有一些散落的血脂稻和果核,也不知道是什麼樹上的。
沒有發現彆的值錢的東西和線索,楊雄一揚手,一大團火焰撲到那男子身上,將他的屍身焚燒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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