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一聽原來是這事,便耐心地對張菁說道:
“宦海升沉無定,多有風波險阻,我早勸過嶽父大人了,實在不行就來鷹嘴山,咱們這裡房間多的是。”
張菁麵現苦惱之色:
“我也說爹說過這話了。他在洛陽呆習慣了,同袍故友也不少,一旦離開那個職位會感覺空蕩蕩的無所適從。”
楊雄倒也能理解幾分這種感受,他如今每天都要修煉幾個時辰,一天如果不修煉就感覺少了什麼似的。
當下沉吟片刻,終於有了一些思路:
“那這樣好了。我如今裴矩的假身份還在西域,回洛陽是不太合適了,修書一封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如今我對朝廷的財政細節也不算了解,等我下回回洛陽的時候好好想想打聽打聽吧。”
張菁得到楊雄這個承諾已經是喜出望外,她喜滋滋地坐到了楊雄的大腿上,玉臂摟著他的脖頸,嬌憨地說道:
“楊郎你真好。”
看著張菁熟悉的嬌態,楊雄心中異火升騰,曲指彈出一縷真氣將書房門鎖住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自然是一室皆春。
……
過了幾天,正好是替尤楚紅複診的日子。
他這段時間在獨孤閥裡進出,已經和府裡的上上下下都混得極熟,眾武者見楊雄修為深不可測並且還沒什麼架子,對他都是極有好感。
不僅如此,一些洛陽的官宦女子知道這位多情公子最近經常來洛陽後,甚至專門找著各種借口來這裡探望他,索取詞曲的固然很多,表達愛慕的也不在少數。
楊雄哭笑不得,他雖然多情卻不是多禽,這些女子雖然有幾分顏色卻離錄入群芳譜的標準還差得多,甚至連群芳譜副譜冬梅這個級彆都達不到。
獨孤寧珂接他進府,她一雙美目暗含深意地看著他,話語裡多了些酸溜溜的味道:
“嘖嘖,呆瓜你真是豔福不淺!剛才怎麼沒答應工部侍郎周姑娘的請求呢?”
楊雄沒好氣瞪了她一眼,與獨孤寧珂一起往裡走。
獨孤寧珂見他不接話,好像無的放矢一般頗感不痛快,又撩撥了他幾句話。
楊雄見這丫頭得寸進尺,心中異火突然升騰,正好兩人路過花園的壁下回廊,他倏地貼近了獨孤寧珂數寸之內。
獨孤寧珂嚇了一跳,她體內的黑氣下意識透體而出,卻又在一瞬間收了回去。
楊雄一下將她壓在了牆壁之上,祿山之爪伸了過去。
軟,極端的軟,好似陷進了裡麵一般;
滑,極端的滑,指尖無法停留掠了過去;
膩,極端的白膩,欺霜賽雪般的白膩;
獨孤寧珂又羞又急,臉兒漲得通紅,一巴掌扇向了楊雄。
楊雄也是鬼使神差下做出的舉動,見獨孤寧珂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他心中一軟便沒有躲閃。
“啪”的一聲響,楊雄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印。
獨孤寧珂羞澀地低聲說道:
“呆瓜,誰叫你欺負人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