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奕活動了下筋骨,馬步一紮就開始扛大包。
“喲,今天不當拚命勞工了?”一旁負責記錄的人看了眼路奕調侃道。
碼頭上的搬運工人來人往,像路奕這樣乾活尤為賣力,並且每天都來報到的短工還是比較少見的。
路奕將大包扛到指定地點,說話間有些氣喘籲籲,“不當了,總不能為了多掙錢連命都不要了。”
拚命勞工是這處碼頭的東家推出的名頭,每日扛貨數靠前的十名短工,額外多發十文錢和兩個肉包子。
原主在碼頭上乾了快四年,也就是今年才能回回帶著肉包子回去,這也是一天中三胞胎唯一親近他的時候。
路奕搬了半個時辰就撂手不乾了,坐在一邊等著管事的空出手給大家發工錢。
管事瞅了好幾眼,看見路奕蒼白的唇色又把到嘴邊的畫餅咽了回去。
算了,這人臉白得跟死了幾天一樣,他還是催彆人多乾活去吧。
邊上有挑著擔子過來賣燒餅的,路奕摸了摸自己身上,隻有兩文錢,其中一文錢還是好心人可憐她丟的。
路奕從身上取出空間的銀子,大抵有小拇指一個指節那麼大,接過冒著熱氣的肉餅,又將找的零錢塞回腰間。
“行啊你小子,在哪兒發大財了?都舍得吃肉餅了!還買三個!你平時連最便宜的黑麵餅都舍不得一口氣吃完的。”
路奕咽下嘴裡的肉餅,瞅了說話的人一眼,理直氣壯道:“我天天這麼賣力掙血汗錢,吃肉餅怎麼了。”
那人嘿嘿笑了一下,“掙得多花銷也大呀,總要緊著家裡人,你不也常這麼說嗎?”
他眼饞的看了眼大快朵頤的路奕,買了兩個黑麵餅到旁邊吃去了。
緊著家裡人?路奕想了想家裡那三個靠原主養的孩子,還有恨不得把湯藥當水喝的郭扶月,冷笑了一聲。
發工錢的時候是碼頭上最熱鬨的時候,路奕排著隊接過自己的工錢,用手指扒拉了一下,九文錢。
天色已經暗下,路奕往同仁堂走去。
坐堂的大夫瞧見路奕先是一愣,“可是抓的藥喝完了?不應該啊。”他說著就要翻看郭扶月的記錄簿。
“大夫,是我有些不舒服。”
路奕抬起煞白的臉讓大夫望聞問切,她看了看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又看向不停拽著胡須的大夫。
“大夫,我是不是病的很重啊?”
大夫看了看路奕眼中的擔憂,手指挪了挪重新放下,鄭重道:“讓我仔細把一把。”
又是半盞茶的時間。
大夫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緩緩開口道:“這脈象氣機鬱滯,細而無力……嘶,你身體虧虛啊。”
大夫頓了頓,仔細觀察路奕蒼白的臉,嚴肅道:“切不可過度勞累,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給你開一些補身子的藥方。”
他將藥方和抓好的藥包一同遞給路奕,眼中浮上憐憫,“你好好調養……還是有好起來的希望的。”
喜歡快穿:聖母們太慘,宿主絕不心軟請大家收藏:快穿:聖母們太慘,宿主絕不心軟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