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車舍裡走，表麵上看，和原來一模一樣。
但走過甬道，進到各個牢房，裡麵卻已完全不一樣。
大的牢房裡，住著一位三品煉器師。在這裡造車，造完後運走。
小的牢房，則當成庫房，存放製造翼車的各種器材。
“在這裡，包括我在內，有七名三品煉器師。最快的，三天能造一輛。慢的，七天造一輛。”天舒長老介紹道。
“好像不太快。”錢多多遲疑了一下，說了句真話。
“確實不快。”天舒長老絲毫沒生氣。
“像我這樣，也不一定能保證造的車百分之百成功。造車時，連接翅膀和車體最難，稍一疏忽，就容易製造廢品。”
“能不能先製造傀儡，再用傀儡來造車。那樣，效率就提高了。”
這些天，有空錢多多就研討傀儡卷，心裡總有煉製傀儡的衝動。
天舒搖搖頭，“最低級的傀儡是丹器。丹器傀儡，造不了丹器翼車。而玄器傀儡，或者更高級彆的，靈器、寶器傀儡，我們又造不了。”
“天舒長老，翼車的器方能不能讓我研究一下？”
“沒問題。你是四品煉器師，有權閱讀本宗器師殿所有器方。”天舒遞過一枚玉簡。
“如果需要人手，你還可征集十名一品煉器師。征集費用你自己出，但是，他們對你造車沒什麼幫助。”
錢多多走到他原來住過的牢房，見這裡空著，便對天舒長老說：“我住這吧。有事再麻煩長老。”
關好牢門，他打量起牢房。
這牢房，仍然是熟悉的石洞。
洞的四周是天然的岩石，上麵有鑿過的痕跡。地麵和石壁上，還有許多他練習操控靈雞腿時紮出來的小洞。
牢房隻有一個門，門上隻有一個窗。
此刻，金不換仍然像第一天那樣，一動不動地躺在金蟾裡，身邊浮著一層虛虛的影子。
與過去不同的是，牢房的頂上和四壁，安裝了不少熒光石。
光線充足的牢房，暖和了許多，更少了許多陰森。
錢多多在自己原來常坐的地方坐好。往四周布好屏蔽陣法，他在心裡對金蟾裡的劉伯離說：“師父，你說我當時是怎麼掉下來的？”
從錢多多變成金不換，就是通過這石洞的石壁。
這個石壁，是不是通向自己的家鄉囿砂村？
這個問題，錢多多在監牢問過劉伯離無數次。
劉伯離也曾探查過無數次，均沒查出結果。
不過，劉伯離當時是金丹大圓滿。他現在是天人初期，高了整整兩個大境界，不知道能不能探查出什麼來。